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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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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6) "多善良。”
<他对我说，语气里满是嘲讽。
“不像你，心是石头做的，不，比石头还毒。”
我看着他们，一个演，一个看，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忽然觉得很累。
跟一群脑子有问题的人演戏，真的很消耗精力。
“可汗说的是。”
我顺着他的话说。
“既然阿云娜妹妹这么善良，想必以后也能好好地‘伺候’可汗。”
我特意在“伺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萧破野的脸色沉了下去。
阿云娜却没听出来，她羞涩地低下头，声音软糯。
“只要能陪在可汗身边，阿云娜做什么都愿意。”
“好。”
萧破野忽然笑了。
他对阿云娜说：“你留下。”
然后，他看向我，笑容变得残忍。
“傅知遥，你不是大妃吗？”
“今晚，你就亲自教教她，该怎么伺候我。”
“要是教不好……”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
“我就把你赏给外面最下等的牧奴。”
第4章 亲自来教王帐的夜晚，很冷。
我跪坐在地毯上，面前是那张巨大而华丽的床。
床上，萧破野半裸着上身，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
阿云娜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跪坐在他身侧，手里端着一杯酒，正要喂到他嘴边。
“手抖什么？”
萧破野没有接那杯酒，他看着我，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物。
“大妃还没教你吗？
伺候人的时候，手不能抖。”
阿云娜的身体一颤，酒洒出来几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她吓得连忙放下酒杯，伏下身子，用自己的衣袖去擦。
“对不起，可汗，我……我太紧张了。”
“大妃姐姐教过我了，是我太笨了。”
她又开始她那套绿茶话术，一边示弱，一边给我上眼药。
我跪在下面，膝盖已经麻木了，心里却一片平静。
我看着床上的两个人，就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滑稽戏。
“笨？”
萧破野捏住阿云娜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我这里，不养笨人。”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阿云娜的脸瞬间白了。
“可汗……我……”“滚下去。”
萧破野不耐烦地挥挥手。
阿云娜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缩到角落里，瑟瑟发抖。
王帐里，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他沉重的，带着怒意的呼吸声。
“傅知遥。”
他叫我的名字。
我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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