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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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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看到那个全息投影的兜帽人，影像因为数据不稳而剧烈地闪烁起来。
我也能看到我自己的脚，穿着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然后，重重地，踹在了那台服务器机柜的侧板上。
“砰！”
一声巨大的闷响。
这不是什么深思熟虑的决定。
这纯粹是一种本能。
一种在网吧打工时，电脑死机了就习惯性踹一脚的本能。
物理学上，管这叫“冲击疗法”。
我们网管圈里，管这叫“祖传手艺”。
这一脚下去，整个世界都变了。
那台服务器机柜发出一阵垂死挣扎般的“嘎吱”声，闪烁的红光瞬间熄灭。
紧接着，控制室里所有的屏幕，无论大小，都在同一时间，“啪”的一下，变成了蓝色。
蓝屏。
熟悉的，亲切的，让人安心的蓝屏。
兜帽人的全息影像，在扭曲了几下之后，也“滋啦”一声，消失了。
整个控制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几台正常运转的服务器，发出轻微的嗡鸣。
所有人都傻了。
他们看着我，又看看那一排蓝色的屏幕，大脑完全处于宕机状态。
几秒钟后，蓝屏中央，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窗口。
窗口里，一行小字缓缓浮现。
梦境回溯心理干预系统 V2.1 发生未知错误，即将重启。
感谢您参与本次压力测试。
……死寂。
针落可闻的死寂。
压力测试？
心理干预系统？
这两个词，像两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搞了半天，没有“认知逆界”，没有“造物主”，也没有什么狗屁的“新世界”。
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高科技的VR游戏？
或者说，是一场针对他们这些高三学生的心理治疗？
“所以……”体育委员张猛结结巴巴地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折腾了半天，这就是学校给我们安排的心理健康团建活动？”
他的话，像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所有人的情绪。
“团建活动？
有把人吓成这样的团建活动吗？！”
“王强呢？
王强变成墓碑了！
他去哪了？”
“我的天……我的世界观……”就在众人一片混乱的时候，控制室的圆形气密门，缓缓地滑开了。
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工作牌的人，一脸惊慌地冲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看到满屋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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