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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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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整和光滑。
真正的油画，颜料层层堆叠，是有体积感和笔触的。
而这些画，平滑得像一块玻璃。
我走到一幅画的侧面，眯起眼睛，借着天花板的光线，仔细观察它的表面。
果然！
在画面的最表层，覆盖着一层极薄的、几乎看不见的薄膜。
光线照在上面，反射出一种类似于手机屏幕的、不自然的光泽。
这些根本不是画！
我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还在激烈讨论艺术史的许文峰他们。
“这幅画的光影处理有问题！
巴洛克风格不应该是这样的！”
刘露正指着一幅画，言之凿凿。
“没错，而且这个构图，更偏向于古典主义，一个画家里不可能同时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风格，这幅肯定是假的！”
许文峰补充道。
他们找到了目标，正准备商量着怎么“安全地”处理掉这幅“赝品”。
我决定不再等他们得出什么可笑的结论。
“先别管什么印象派野兽派了，”我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讨论，“谁能告诉我电源总闸在哪？
我想它需要冷静一下。”
我的话，让他们所有人都愣住了。
“电源总闸？
你要那个干什么？”
张猛不解地问。
“耿浩，你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刘露皱眉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
她已经不敢再轻易地把我当成一个捣乱的学渣，但我的思维方式，她还是完全无法理解。
“这些不是画。”
我指着墙上的艺术品，一字一句地说道，“它们是屏幕。”
“屏幕？”
这个词让所有人都懵了。
“你的意思是，这些……是电视机？”
“可以这么理解。”
我点头，“更准确地说，是覆盖着高分辨率动态显示薄膜的超薄屏幕。
画会动，不是因为有鬼，而是因为在播放动画。
画会攻击人，也不是什么魔法，而是屏幕后面藏着机械臂之类的东西。”
我指着那幅伸出过鬼手的贵妇肖像画。
“而激怒它们……你们用东西砸，触发了震动感应器，所以程序切换到了更具攻击性的动画模式。
这套系统还挺智能。”
我的解释，在他们听来，就像是天方夜谭。
“不可能！
这明明是画布的质感！”
“我闻到了颜料的味道！”
“别用你们的脑子去想，用你们的眼睛去看。”
我走到他们身边，指着他们正在研究的那幅“赝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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