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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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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所谓的“凝视”，也根本不是什么诅-咒。
而是藏在玻璃珠后面的微型摄像头，在进行人脸识别。
一旦摄像头捕捉到人脸图像，并判定为“对视”状态，持续超过三秒，就会触发机关，从假人内部释放出某种致幻气体。
规则里说的“成为他们的一员”，不是指灵魂被同化，而是指吸入致幻气体后，精神错乱，变得和“疯子”一样。
而我刚才闻到的那一点点甜腥味，恐怕就是因为我在三秒时限的边缘疯狂试探，导致机关泄露了一丝丝气体。
幸好剂量极小，没有对我造成影响。
“别低头啊，都看我。”
我举着手里的玻璃珠，冲着那条还在墙边缓慢蠕动的长龙喊道，“这玩意儿就是个玻璃珠子加个小灯泡，小学手工课水平，怕什么？”
6我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贴着墙走的那条“长龙”停了下来。
他们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我。
当他们看到我手里捏着的那枚“眼球”，以及我面前那个眼眶里只剩下黑洞的假人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那……那是什么？”
有人颤抖着问。
“监视者的眼睛。”
我把玻璃珠扔了扔，发出一声脆响，“或者说，是一个装了摄像头的玻璃弹珠。”
我走到另一个假人面前，不等他们反应，如法炮制，伸手一抠，又一枚玻璃珠到手。
“看，”我把两枚玻璃珠摊在手心，“这些根本不是人，是装了机关的假人。
所谓的对视会疯，是因为看久了，它们会喷出让人产生幻觉的气体。”
我指了指假人眼眶下那个微不可闻的小孔。
真相被赤裸裸地揭开，简单粗暴，毫无神秘感可言。
刘露推了推眼镜，快步走过来，她蹲下身，仔细观察着那个被我“摘除眼球”的假人，又看了看我手里的玻璃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人脸识别……触发式……致幻气体……”她喃喃自语，像是在重复某个实验报告，“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她引以为傲的、基于规则的谨慎策略，现在看起来像个笑话。
他们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危险，而我，直接拆掉了制造危险的源头。
许文峰也走了过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玻璃珠，眼神复杂。
有震惊，有不甘，还有一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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