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57531" ["articleid"]=> string(7) "614201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722) ",脸上的表情混杂着震惊、迷茫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

“就……就这么简单?”

体育委员张猛结结巴巴地开口,打破了沉默。

“那个哭声……是个机器?”

刘露扶了扶眼镜,镜片下的眼睛里写满了荒谬。

她刚刚还在分析“鬼师”的怨念有多深重,结果源头只是个破烂玩意儿。

许文峰的脸色最难看。

他涨红着脸,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精心构建的、基于逻辑和符号学的解谜大厦,被我用一根桌腿粗暴地捅了个对穿。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智商上的侮辱。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将桌腿扔到一边。

“不然呢?”

我看着他们,“你们还真准备给它开个追悼会?”

没有人接话。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我没兴趣欣赏他们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率先迈步,走向那条阴森的走廊。

走廊很长,墙壁斑驳,露出里面的红砖。

头顶上,老旧的白炽灯一闪一闪,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腐烂混合的怪味。

其他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来。

许文峰快走几步,来到我身边,压低声音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的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颐指气使,多了一丝不解和不甘。

“用耳朵听的。”

我回答。

“听?”

“那个声音,节奏太稳了,不像人哭。”

我说,“像机器。”

就这么简单。

许文峰沉默了。

他习惯于把问题想得无比复杂,从蛛丝马迹里寻找宏大的叙事和隐藏的逻辑链。

而我,只是听到了一个不正常的噪音。

我们的思维方式,从一开始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们走到走廊尽头,那扇铁门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的字已经模糊不清,但依稀可以辨认出“静疗区”三个字。

门没有锁。

张猛走在最前面,用力推开了沉重的铁门。

一股更浓烈的、混杂着药味和霉味的空气涌了出来。

门后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或者说,是一个病房。

大厅里摆放着几十张铁床,床上都坐着“人”。

他们穿着统一的蓝白条纹病号服,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注视着前方。

在大厅的正中央,墙壁上,又出现了一行暗红色的字。

逃离监视者的凝视。

下面还有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3580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