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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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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2) "滋啦——”一声刺耳的电流爆鸣声响起。
巨大的拟景屏，连同房间里所有的照明设备，在一瞬间全部熄灭。
整个房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死一般的黑暗和寂静。
宁鸢的心跳声，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无数倍，擂鼓般地敲击着她的耳膜。
黑暗中，她能听到祈燃粗重的喘息声。
那声音里，混合着愤怒、懊悔，还有一丝无法压抑的……恐慌。
几秒钟后，房间的四角亮起了微弱的红色的应急灯。
在昏暗的红光下，宁鸢看到祈燃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他的手掌依然按在控制台上，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那是什么？”
宁鸢开口了。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也异常冰冷。
祈燃没有立刻回答。
他缓缓地直起身，收回手。
他的指尖，似乎有淡淡的青烟冒出。
控制台的表面，留下了一个焦黑的手印。
他转过身，面向宁鸢。
应急灯的红光从下往上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从未有过的阴沉表情。
他的眼神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宁鸢看不懂的、激烈的情绪。
“系统故障。”
他终于开口了。
声音沙哑，干涩，像两块金属在摩擦。
“外部信息流意外泄露，触发了最高级别的安全协议。
我已经切断了所有外部连接。”
宁鸢看着他，没有说话。
系统故障？
信息泄露？
他还在用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言来搪塞她。
到了这种地步，他依然不肯说出真相。
是因为真相太残酷？
还是因为，他根本没把她当成一个需要被告知真相的、平等的人？
“那个女人是谁？”
宁鸢一字一句地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一个巧合。”
祈燃回答得很快，快得像排练了无数遍。
“世界上总有长相相似的人。
那只是一个数据错误，将一个无关的影像资料推送了进来。”
他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平直，仿佛刚才那个失态的人不是他。
他试图重建那堵由谎言筑成的高墙。
但墙已经塌了。
### 第 1＜em＞4＜/em＞ 章宁鸢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赤着脚，一步一步地，朝着祈燃走去。
地板冰冷，寒意顺着脚底一直蔓延到心脏。
她在离祈燃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在昏暗的红光中，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巧合？”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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