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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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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领口松开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一道淡粉色的旧伤。
江砚的呼吸骤然停滞——那是三年前她用激光匕首替他挡下海盗子弹时留下的，当时他还不是少校，只是个在边境星系流窜的“幽灵”。
“少装蒜。”
江砚踢开脚边的齿轮，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我父亲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陆沉舟直起身，从怀里掏出个金属烟盒，弹出一支没有明火的能量烟。
淡蓝色的烟雾在他指尖缭绕，与他瞳孔的颜色几乎融为一体：“你父亲是星渊的首席基因工程师，负责‘双生计划’。”
“双生计划？”
“用军校学员的基因克隆共生体，”他吐出的烟圈恰好套住空中的月光，“失败品会被销毁，成功的……会成为联邦高层的‘容器’。”
江砚的后颈突然像被烙铁烫过，芯片传来尖锐的刺痛。
她想起医疗舱里那个被抠掉芯片的新生，想起解剖报告上陆沉舟的签名，胃里一阵翻涌：“所以你帮联邦做这种事？”
“我在找证据。”
陆沉舟掐灭能量烟，掌心的温度透过烟盒传递过来，“你父亲发现他们要用克隆体装载星际海盗的基因，想毁掉研究成果时，被他们扣下了。”
仓库外突然传来机甲引擎的轰鸣。
江砚猛地转身，看见三架巡逻机甲的探照灯刺破黑暗，正往这边移动。
陆沉舟拽着她躲进狙击机甲的驾驶舱，关闭舱门的瞬间，她闻到了他袖口的硝烟味——比上次更浓，还混着星渊特有的“蚀星砂”气息。
“穿上这个。”
他扔过来一套后勤部的作战服，肩章上印着“星渊货运”的标志，“跟我去个地方。”
潜入基因黑市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
陆沉舟似乎对这里的防御系统了如指掌，每次遇到量子屏障，他都能精准地报出破解密码，那些由星盗改装的守卫机器人，甚至会对他的银灰色军靴行注目礼。
“你到底是谁？”
穿过暗巷时，江砚终于忍不住问。
霓虹招牌“星渊”二字的红光打在他侧脸，将那道锁骨旧伤映得像道流血的河。
“你三年前救的那个‘幽灵’。”
陆沉舟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时带起的风拂过她的发梢，“也是联邦通缉令上，那个‘盗取基因机密’的叛徒。”
暗巷尽头的基因库藏在一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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