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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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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2) "服务器。
“清场。”
我淡淡地开口，“除了张工和王工，其他所有人都出去。”
张工和王工是跟我了十几年的旧部，也是这次裁员风波中幸免于难的少数几个人。
他们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众人如蒙大赦，立刻退了出去，连乔月明也不例外。
偌大的机房，瞬间安静下来。
我将那个简陋的黑色工具箱，放在了主控台上。
“啪嗒”一声，打开了锁扣。
里面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高科技设备，只有几块老旧的电路板、几根颜色各异的连接线，和几个造型奇特的、我自己打磨的加密狗。
在张工和王工的帮助下，我绕到服务器的背后，打开了那个除了我之外，三十年来从未有人打开过的后盖板。
里面，是一片外人根本看不懂的、密密麻麻的物理接口。
我没有去敲击键盘，没有去输入任何复杂的代码。
我取出其中一个最古老的、黄铜材质的加密狗，将它插入一个毫不起眼的接口中。
然后，我拿出几根特定的连接线，按照一种早已被淘汰的旧式协议，将几块电路板串联起来，接入了系统的物理总线。
整个过程，安静而专注。
我的动作不快，但每一步都精准无比。
这不像是在修复一个Bug。
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古老而神圣的仪式。
我在和“天擎”对话，用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懂的语言。
我在安抚它，告诉它，主人回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机房外，透过玻璃墙，魏东风和其他高管们，都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时间。
八点四十五。
八点五十。
距离九点的“死线”，只剩下十分钟。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
那阵持续了十几个小时、让人心神不宁的“嗡嗡”低鸣，突然停止了。
紧接着，主控台的屏幕上，那些瀑布般滚动的红色错误代码，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熟悉的、代表系统正常的蓝色待机界面。
数据回流的提示音，开始“滴滴答答”地响起，密集而悦耳，如同天籁。
“天擎”，活过来了。
机房外，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欢呼声。
我拔下所有的设备，关上后盖板，将工具一件件收回我的箱子里。
做完这一切，我才转过身，隔着玻璃，看向那个几乎要喜极而泣的魏东风。
我的眼神，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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