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56398" ["articleid"]=> string(7) "614187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620) "损耗。

本官说得可对?”

赵德明与孙竹骇然对视,没想到柳怀竟已摸得如此清楚,连忙点头如捣蒜:“大人明察秋毫!”

“以往这些收益,如何运作,账目如何做平,经手人是谁,中间哪些环节能直接指向周文博……”柳怀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们,“本官要你们,将这三处的底细,连同历年真实的账目往来、人员脉络,给本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整理出来。

证据,要确凿,要能经得起三法司会审。”

赵德明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要直接把周知府往死里得罪啊!

“大人,您这是要……”柳怀微微一笑,语气依旧轻松:“本官不想做什么,只是未雨绸缪。

他周文博若按规矩来,大家相安无事。

他若想掀桌子……”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二人惊惶的脸,“咱们总得有些压桌角的东西,不是吗?”

孙竹咬了咬牙,知道这是纳投名状的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犹豫,抢先道:“下官明白!

下官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帖帖!”

赵德明也赶紧跟上:“下官……下官亦愿效犬马之劳!”

“很好。”

柳怀满意地点点头,“记住,要隐秘,要快。

另外,去把钱典史叫来。”

晾了钱贵这些时日,火候差不多了。

8 各怀鬼胎钱贵来到后衙书房时,心里七上八下。

这几个月,他被排除在核心圈外,眼看着赵德明和孙竹虽然忙碌,却渐渐稳住了阵脚,甚至开始接手一些有油水的实务,而他自己手下衙役的绩效考评还被赵德明拿捏着,日子很不好过。

府城的钱师爷来了又走,气氛明显不对,他再迟钝也嗅到了风暴将至的味道。

“卑职参见大人。”

钱贵抱拳行礼,姿态放得极低。

柳怀正在批阅关于整顿县学的章程,没让他起身,也没抬头,只是淡淡问道:“钱典史,近来衙役们绩效如何?

可有人懈怠?”

钱贵额头冒汗:“回大人,弟兄们……弟兄们都不敢懈怠,只是……只是这考评标准,是否过于严苛了些?

有些弟兄巡街辛苦,却因未记录些细枝末节,便被评了丙等,饷银受损,颇有怨言啊。”

他试图为自己和手下争取一下。

“哦?

有怨言?”

柳怀终于放下笔,抬眼看他,目光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是他们对本官"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3537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