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56387" ["articleid"]=> string(7) "614187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526) "，活就多，还得罪同僚；打少了，绩效垫底，更要被穿小鞋。

这……这简直是逼人上吊啊！

3 鸡飞狗跳绩效考核司一经成立，清河县衙就如同被投入一块巨石的池塘，顿时波澜四起。

最初几日，赵德明、孙礼等人还存着观望和糊弄的心思，呈报上来的册子要么是“今日整理卷宗三卷”、“抄录文书五份”之类的废话，要么就是些“东市王婆家的鸡丢了一只”、“西街张屠户与李货郎口角”之类的鸡毛蒜皮。

柳怀也不动怒，只是按照章程，将那些汇报“有价值信息”最少、办事看起来最“清闲”的几个人，如赵德明推荐的一个负责库房的书吏，孙礼手下一个管理档案的老吏，直接调派去负责清查历年积欠的田赋、整理虫蛀鼠咬的陈年旧卷宗。

这些都是费力不讨好、极易出错出纰漏的苦差事。

<反之，对于那几个最初抱着看热闹心态，稍微多写了点“某吏员某日当值饮酒”、“某衙役巡街时索要商户瓜果”之类信息的普通吏员，柳怀则当众表扬，赏了几钱银子，并给他们分配了些相对轻松又能捞点小油水的差事，比如协助征收市税、管理官仓出入等。

这一赏一罚，效果立竿见影。

县衙的风气开始变得诡异。

平日里称兄道弟、一团和气的吏员们，互相之间都带了几分审视和提防。

谁知道对方今天的小册子里会不会记自己一笔？

为了绩效不垫底，不被打发去干那些累死人的活儿，众人开始绞尽脑汁地“找事”写，互相监督，互相揭短。

赵德明和孙礼的日子最难熬。

赵德明每天要阅读大量毫无营养的汇报，从中筛选所谓“有价值”的信息，还要附上处理意见，常常熬到深夜，眼袋都快垂到嘴角了。

孙礼则要核对海量信息的真伪，今天甲说乙偷懒，明天丙说甲诬告，把他搞得焦头烂额，疲于奔命。

这日，赵德明抱着一摞厚厚的册子来到后衙书房，眼窝深陷，声音都带着哭腔：“大人，这……这每日信息庞杂，多是些无稽之谈，下官实在……实在难以甄别啊。”

柳怀正在悠闲地练字，头也不抬：“赵县丞能者多劳嘛。

越是庞杂，越能锻炼甄别能力。

你看，这才几天，你对县衙内外的事"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3537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