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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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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8) "问。
我没理会那无形的喧嚣，慢慢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目光平静，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李秘书，”我开口，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或者说，差点成为下一任宋太太的李小姐？”
李妍的呼吸猛地一窒，眼神慌乱地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孩子没了，节哀。”
我继续说，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同情，“宋理要是知道，怕是会心疼死。”
听到宋理的名字，李妍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宋总他……他……”“他死了。”
我替她说完，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抱着准备送给你的钻戒，死了。”
李妍的眼泪终于滚落，混合着恐惧和悲伤，但她咬紧了嘴唇，没有哭出声。
“我很奇怪，”我微微俯身，靠近她，能闻到她身上消毒水和淡淡血腥气混合的味道，“他死前，是打算用那枚戒指安慰刚刚失去孩子的你，还是……那枚戒指，本身就是为了庆祝某个计划的成功？”
李妍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惊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明白？”
我直起身，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点开那段游艇卧室的监控视频，将屏幕转向她，“这个戒指盒，眼熟吗？
里面本该有的，刻着‘赠挚爱，宋太太’的戒指，现在在哪里？”
李妍看着屏幕上的空盒子，看着那行清晰的刻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宋理的魂魄在她床边疯狂地旋转，散发出焦躁和警告的意念，但李妍显然感受不到。
“还有这个，”我退出视频，调出U盘里那份“特殊支出流水”的截图，放大那条转给海外船舶服务公司的记录，“‘特殊设备安装与维护’？
安装在宋理带你去度假的那艘游艇上？
维护什么？
制造一场看起来天衣无缝的……海啸？”
“不！
不是的！”
李妍尖叫起来，声音刺耳，“那是意外！
是海啸！
跟我没关系！
跟宋总也没关系！”
“没关系？”
我冷笑一声，目光如冰锥般刺向她，“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在你流产入院、生死未卜的时候，宋理还有心情带着一枚刻给我名字的戒指，在游艇上向你求婚？
逻辑呢？”
我逼近一步，气势迫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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