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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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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的脸颊流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
他的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却只能咬着牙，继续开车 —— 他知道，只有他引开追兵，沈雨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车子开到一个废弃的工厂，陈默跳下车，躲进厂房里。
他靠在冰冷的铁皮墙上，从怀里掏出备用手机，用没受伤的手拨通了老周的电话。
“老周，我是陈默，我在城郊废弃工厂，左肩中弹，追兵还在后面，沈雨在前面的防空洞，你们快派人去救她！”
“你坚持住，我们马上到！”
老周的声音很急切。
陈默挂了电话，靠在墙上，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
他的肩膀很疼，鲜血不停地流，把地上的灰尘染成了暗红色。
他想起沈雨的脸，想起她喂猫时的样子，想起她在厨房给她煮的姜汤，想起她在露台上说的 “你身上有芙蓉花香”—— 这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支撑着他不要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警笛声。
陈默听到老周的声音：“陈默！
你在哪里？”
他想回答，却发不出声音。
老周和几个特警冲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陈默，赶紧跑过来，给他包扎伤口。
“沈雨呢？”
陈默虚弱地问。
“我们去了防空洞，没找到她，可能她自己走了。”
老周说，“你别担心，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
陈默闭上眼睛，心里充满了担心。
他不知道沈雨有没有安全逃脱，不知道她会不会被鹰哥的人找到。
他想起来，却被老周按住：“你现在需要治疗，别乱动！”
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近，陈默被抬上担架，送往医院。
他躺在担架上，看着窗外的夜空，心里默默说：“沈雨，你一定要平安，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第六章：城中村的绿萝与未说出口的秘密三个月后，城中村的发廊阁楼里，陈默对着镜子，看着易容师给自己贴最后一道疤。
疤是贴在左脸颊上的，从眉骨到下颌，跟刀疤的疤很像 —— 这是他特意要求的，他怕鹰哥的余党认出他。
易容师是他的警校同学，叫林峰，现在在市里开了一家私人诊所，因为手稳，被老周请来给陈默易容。
“你确定要这么做？”
林峰一边给陈默整理假发，一边问，“你的身份已经‘牺牲’了，老周给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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