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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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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8) "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沈雨显然也认出了那个男人，她的身体很僵硬，脸上的笑容很勉强。
那个男人的手不老实，在她的腰上乱摸，沈雨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按住。
陈默走过去，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肩膀：“王总，鹰哥找你谈事。”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很不情愿地松开沈雨，恶狠狠地瞪了陈默一眼，转身走了。
沈雨松了口气，对陈默说：“谢谢你。”
她的手很凉，像块冰，“他像我爸，以前我爸吸毒后，也总这样对我妈。”
陈默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满是恐惧和无助，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想把她护在身后，告诉她 “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但他不能，他只能说：“别怕，有我在。”
晚会快结束时，沈雨拉着陈默去了露台。
江风很大，吹得她的旗袍裙摆轻轻飘动。
“你身上有芙蓉花香。”
她说，声音很轻，“我以前在警校门口的书店打工，每天都能闻到芙蓉花的味道，跟你身上的一样。”
陈默的身体僵住了。
他身上的芙蓉花香，是每次跟老周联系后，去警校附近的芙蓉树下待一会儿沾染上的 —— 那是他对过去的念想，也是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他没想到，沈雨竟然能认出这个味道。
“你……” 陈默看着她，想问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沈雨却摇了摇头：“我不问你是谁，也不问你要做什么。”
她看着远处的江面，月光洒在江面上，像铺了一层碎银，“我只希望，你能平安。”
陈默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涩又温暖。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沈雨的手 —— 她的手很凉，却很软。
“我会的，” 他说，“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毒品，没有伤害的地方。”
沈雨看着他，眼睛里慢慢泛起了泪光。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第五章：爆炸与别离返程的车开在郊外的公路上，夜色像墨一样浓。
陈默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神警惕地盯着后视镜 —— 从酒店出来后，他就感觉有车跟着他们，一开始以为是错觉，直到开出市区，那两辆黑色轿车还跟在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鹰哥，有人跟着我们。”
陈默说，声音很沉。
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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