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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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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2) "货根本不是 “掺了假”，而是对方想借 “假货” 试探鹰哥的反应。
他帮鹰哥 “避了坑”，既讨好了鹰哥，又让刀疤的怀疑多了一层 —— 刀疤一直觉得他是 “外来的”，抢了自己的位置。
二楼仓库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角落里堆着几个破木箱，蛛网在横梁上垂下来，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鹰哥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小弟上前，用撬棍撬开最上面的木箱 —— 里面整齐码着几十个透明密封袋，白色粉末在昏暗里泛着冷光，是纯度极高的海洛因。
“验验。”
鹰哥说。
陈默从兜里掏出一张特制试纸 —— 这是老周给他的，表面涂着遇毒变色的试剂，既能应付毒贩的检查，又能悄悄记录毒品纯度。
他捏起一点粉末，撒在试纸上，指尖故意顿了顿，像是在仔细观察：“鹰哥，这批货纯度够，但边缘有点发灰，可能是在烘干的时候没控制好温度，不过不影响卖。”
鹰哥凑过来看了一眼，骂了句 “边境那帮孙子，做事越来越糙”，刚要开口，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十几束强光手电像利剑般劈入黑暗，照亮了空中飞舞的灰尘。
“警察！
不许动！
蹲下！”
吼声在仓库里炸开的瞬间，子弹 “咻” 地擦过陈默的耳际，打在身后的木箱上，木屑飞溅。
陈默几乎是本能地摸向腰间的枪 —— 那是鹰哥给他的，里面装的是空包弹，但表演必须逼真。
他对着门口特警的方向扣下扳机，“砰砰” 两声枪响后，迅速扑过去，将鹰哥按在地上，用身体护住他：“鹰哥，快走！”
鹰哥反应过来，一把掀翻身边的红木桌，桌面上的搪瓷杯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子弹打在木桌上，留下一个个黑色的弹孔，像骤然绽开的霉斑。
陈默能感受到背后战友的目光，灼热得像芒刺 —— 他们知道他是卧底，但此刻，他必须扮演好 “毒贩小弟” 的角色，哪怕这种 “背叛” 的滋味像吞了碎玻璃。
混乱中，陈默的目光突然被集装箱后的一抹白色吸引。
那是个女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黑色长裤沾满了泥点。
雨水从仓库顶棚的破洞漏下来，顺着她乌黑的发丝划过苍白的脸，在下巴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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