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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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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邑，更靠近段的母族申国。
“姜氏想要如此，”庄公轻声道，“我又怎能避开这个祸患呢？”
祭仲急切地说：“姜氏的欲望哪有满足的时候？
不如早做安排，不要让祸根滋长蔓延！”
庄公抬头，目光深邃：“多行不义必自毙。
先生等着看吧。”
“母亲来信了。”
段的心腹滑低声说，递上一封帛书。
段展开细读，嘴角渐渐扬起。
信中，武姜叮嘱他暗中积蓄力量，结交豪杰，等待时机。
“听说主公最近在整顿军务，”心腹试探着问，“似乎对西边的虢国有所防备。”
段轻笑：“那是好事。”
他望向西南方向，那里是新郑所在。
哥哥永远都是一副沉稳持重的模样，好像一切尽在掌握。
但段知道，母亲的心是向着他的。
有朝一日...是夜，太叔府中灯火通明。
段将母亲的来信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帛书化为灰烬。
“告诉母亲，”他对心腹说道，“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太叔！”
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公子吕大步走来，这位郑国老将虽然鬓发花白，但步伐依然矫健。
“吕将军。”
段收敛心神，换上谦和的笑容。
公子吕扫了一眼台下的军队，眉头微皱：“太叔的卫队规模，似乎超出了定制。”
段从容应答：“京城地处要冲，盗匪猖獗。
多备些兵马，也是为保一方平安。”
公子吕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言。
5 二心新郑的宫殿里，庄公正在听取公子吕的禀报。
“太叔以防御盗匪为名，已经招募了超过规定的兵力。”
公子吕神情严肃，“更重要的是，他最近频繁接见西部和北部边境的将领。”
庄公没有说话，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
窗外传来夏蝉的鸣叫，更显得殿内寂静非常。
“主公！”
公子吕忍不住提高声音，“一国不能有二君！
如果您打算让位给太叔，就请允许我前去侍奉他；如果不想让位，就请尽快除掉他，以免百姓生出二心！”
<庄公抬眼：“不必着急。
他会自取灭亡的。”
公子吕还想再劝，却被庄公抬手制止。
“退下吧。”
殿门轻轻合上，庄公独自坐在黑暗中。
他想起小时候，有一次段生病发烧，武姜整夜守在弟弟榻前。
第二天他去请安时，母亲只是心不在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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