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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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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是存在的。”
沈哲沉声道，“但血月屠夫并非规则的执行者，而是规则的……漏洞利用者。”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沈哲走近一步，压迫感十足，“每一任血月屠夫，都能通过某种仪式（比如你经历的那场），获得一种能力——预知并小范围干涉他人非正常死亡的命运。
但使用这种能力，需要付出代价。
而最常见的代价，就是……杀人。”
顾盼盼愣住了。
系统在她脑海里疯狂大叫：宿主！
别信他！
他在骗你！
他是想剥夺你的力量！
我们是天选之子！
是罪恶……“闭嘴！”
顾盼盼在脑海里呵斥道。
她看着沈哲：“代价是杀人？
所以上任血月屠夫才会……”“上任屠夫，本是一名普通的数学老师。”
沈哲接口道，“他在获得能力初期，也试图救人。
但每一次救人后，都会遭受强烈的精神反噬，仿佛有无数亡魂在他耳边嘶吼。
只有当他主动制造死亡，用新的亡魂去献祭，才能平息那种痛苦。
最终，他崩溃了，从救世主变成了杀人魔。”
顾盼盼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她想起自己刚才救了老王和小张后，除了觉得心累，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
“那我为什么……”“这也是我们疑惑的地方。”
沈哲的目光锐利如刀，“你在阻止了两起预定死亡后，精神状态稳定，印记也没有出现暴动迹象。
这不符合上个屠夫和我们描述的十三任血月屠夫的记录。”
十三任？！
顾盼盼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
原来她不是第二任，是第十四任！
“所以，”她理了理思路，“你们调查科，是专门处理这种超自然连环杀手的？
你们盯上我，是因为我成了新任屠夫，但你们发现我好像……有点不一样？”
“可以这么理解。”
沈哲点头，“我们原本的计划是，在你手上印记没彻底稳固，能力不强的时候，将你逮捕或者……清除。
但你选择了报警和救人。”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顾盼盼，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血月的诅咒，在你身上似乎……失效了？”
（七）便利店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顾盼盼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印记，那个弯弯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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