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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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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尖叫一声,张牙舞爪想冲过来。
一直被晾在旁边的侄子猛地揪住她后领。
“老不死的!
想溜?
还钱!”
20.后面的事,顺理成章。
赵秀兰侄子因为赌博和闹事,很快进去了。
赵秀兰想去找他讨主意,反被他那群债主兄弟堵在死胡同里,羞辱谩骂,推搡得摔了一身泥。
王浩铁了心,当天就把她的东西扔出门,勒令她立刻滚蛋。
她臭名远扬,亲戚朋友躲她都来不及,没人肯沾边。
最后,她一个人,拖着个掉了轮子的破行李箱,在城郊租了间终年不见阳光的潮湿小屋,孤零零地熬着。
人财两空,众叛亲离。
我那二十万嫁妆,打官司追回了一些。
剩下的,王浩按照协议,用他名下那部分财产抵了。
王浩像脱胎换骨。
他换了份不用出差、能准时下班的工作。
笨手笨脚地学做饭,学给孩子换尿布、冲奶粉。
每周雷打不动去看心理医生,清理他自己那些脓疮,也学着怎么正确去爱人。
他不再唯母命是从,家里大事小事,会主动找我商量。
我们的关系,像摔得粉碎的瓷器,用真相和眼泪做粘合剂,一片片,小心翼翼地对拢。
裂痕还在。
但至少,不再虚假。
一年后。
我弄的“新生花艺母婴社群”,因为接地气、有温度,攒了好多妈妈粉,甚至引来了投资人,拿到了一笔启动资金。
我抱着已经会含糊喊妈妈、脸蛋红扑扑的女儿,站在我自己一手布置的工作室里。
窗外,阳光明晃晃的,照在我们娘俩身上,镀了层金边。
玻璃窗上,映出我的样子。
眼神亮堂,脊梁笔直。
再也不是月子里那个任人拿捏、虚弱得风一吹就倒的苏怀霜。
我是女儿的山。
是自己店的主人。
是一个钱包自己鼓、腰杆自己挺、谁也不靠的女人。
我曾以为,退一步海阔天空。
后来才懂,善良得带着牙齿。
当有人要拆你的屋,挖你的根,忍着不是宽容,是等死。
护着我在乎的,我不当菩萨。
我能是沉默的火山,是细心的园丁,也能是……讨债的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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