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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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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2) "一室的喧嚣。
赵秀兰瞳孔骤缩，尖利大喊：“关掉！
不许放！
浩子，快拦住她！”
我面无表情，按下了遥控器。
第一张图，是清晰的聊天记录截图。
赵秀兰：“诊断书你先收好，到时候就说医院查出来的。”
我冷冷开口：“产后精神分裂？
伪造的。”
王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又看向他妈。
第二张，银行转账凭证。
二十万，我的名字，流向赵秀兰侄子。
“我的嫁妆，保管？”
我嗤笑一声，“保管到赌场去了？”
第三张，长长的账户流水，触目惊心的赌博平台收款方。
“这就是你说的投资？”
我看向面如死灰的赵秀兰。
侄子一看，怒火重燃，一把推开试图说话的王浩：“苏怀霜！
你TM查我！”
我没停顿，继续。
录音公放，是赵秀兰在医院声泪俱下的表演：“她犯病要掐死孩子……”又是录音，她在小区压低声音：“她精神病，你们离她远点……”接着是宝宝过敏的医院证明特写，医嘱清晰。
“谁在害孩子？”
我目光如刀，直刺王浩。
一项项铁证，如同连环重锤，砸得赵秀兰体无完肤，砸得王浩踉跄后退，脸色惨白如纸。
“妈……你……你骗我？”
王浩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世界观彻底崩塌。
赵秀兰瘫软在地，双手乱挥，只会癫狂地重复：“假的！
都是假的！
她害我！”
我弯腰，捡起地上那两份离婚协议。
在王浩绝望的注视下，缓缓地，撕成两半，四半，碎片纷纷扬扬落下。
“王浩，你看清楚，从头到尾，疯的是谁，毒的是谁。”
我抱起女儿，最后扫了一眼地上那个彻底崩溃的老妇。
“赵秀兰，你的戏，唱完了。”
转身，推开那扇被踹坏的门。
阳光刺眼。
我没有回头。
18.客厅里死寂，只有电视屏幕的光幽幽闪着，照着几张没人色的脸。
赵秀兰侄子被那赌博流水刺激得眼冒凶光，一把薅住想往王浩身后钻的赵秀兰。
“老虔婆！
钱呢！
给我还债的钱呢？
今天不拿出来，我拆了你这把老骨头！”
赵秀兰杀猪般嚎叫，头发散乱，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还有刚才半分委屈样。
王浩想去拦，被他侄子反手一搡，踉跄着腰磕在茶几角上，疼得龇牙，眼睛却还黏在屏幕上，那一条条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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