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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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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在身后，对着张慧厉声喝道：“你干什么！
这里是学校！
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张慧被孙教授的气势镇住了，但随即又哭嚎起来。
“教授啊！
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我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她现在出息了，就不要我们了啊！
她弟弟等着钱救命，她见死不救啊！”
学院的辅导员皱着眉，对柳如烟说：“柳如烟，不管怎么说，这是你的家人，你是不是……”“她说的不是事实。”
柳如烟从孙教授身后走出来，平静地开口。
“不是事实？”
张慧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哪句不是事实？
你敢说柳杨不是欠了钱？
你敢说你没见死不救？”
“他欠的，是赌债。”
柳如烟看着张慧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义务，也没有能力，去为一个赌徒的人生买单。”
“你……”张慧气结。
“至于您说的，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
柳如烟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请问，是从小骂我灾星，不给我饭吃，把我关进小黑屋，算是辛苦？
还是拿着我的奖学金去给你儿子买游戏机，算是辛苦？”
她每说一句，张慧的脸色就白一分。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还有，我没有傍大款。
我的每一分钱，都是靠我自己做兼职，打扫卫生，一分一毫挣来的。
而您，在我离开家之后，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就是让我退学，去给您的宝贝儿子还二十万的赌债。”
柳如烟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
“现在，您能告诉我，到底是谁，冷血无情吗？”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张慧张着嘴，脸色由白转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教授看着自己这个瘦弱却坚韧的学生，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他走上前，对学院领导说：“这孩子的家庭情况，我很清楚。
她能走到今天，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她的品行，我用我一辈子的名誉担保，绝无问题！”
“至于这两位，”孙教授的目光转向张慧和柳杨，变得严厉起来，“在学校门口聚众闹事，诽谤学生，已经严重影响了学校的正常秩序。
我建议，立刻报警处理！”
“报警？”
张慧一听，顿时慌了。
她只是想来闹一闹，逼柳如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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