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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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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院的宝贝疙瘩！
快来这里登记。”
办理入学手续的过程很顺利。
但当缴费单递到她面前时，柳如烟的心还是沉了下去。
一万两千块。
比她预想的还要多。
她的钱，连零头都不够。
“同学？
同学？”
学姐的声音让她回过神。
“我……”柳如烟的嘴唇动了动，脸色有些苍白，“我钱不够，可以……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吗？”
学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当然可以，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资助中心。”
在资助中心，柳如烟填了厚厚一沓表格。
家庭情况那一栏，她犹豫了很久，最终只写了“母亲，无业；弟弟，在读”。
父亲那一栏，她空着。
办理完所有手续，天已经黑了。
学姐带她去宿舍。
“404，就是这间了。”
学姐帮她推开门，“你的室友应该都到了，进去吧。
以后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谢谢学姐。”
柳如烟感激地道谢。
宿舍是四人间，另外三个女生正在叽叽喳喳地聊天，分享着从家里带来的特产。
看到柳如烟进来，三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里，有好奇，有打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
柳如烟的身上，还穿着那件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火车的旧T恤，裤脚上沾着泥点。
她背的书包，和她们身边崭新的名牌行李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好，我叫柳如烟。”
她打破了沉默。
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孩率先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优越感：“你好，我叫李娜。
这是张萌，这是王倩。”
简单的介绍后，宿舍再次陷入了沉默。
另外两个女孩只是对她点了点头，便自顾自地继续收拾东西。
李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问道：“柳如烟？
你也是飞行器设计的？”
“嗯。”
“你行李呢？
就一个书包？”
“……嗯，其他的，以后再买。”
李娜“哦”了一声，拉长了语调，和旁边的张萌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柳如烟默默地找到自己那张空着的床铺，开始整理。
她没有行李，所谓的整理，也只是把书包里的几件换洗衣物拿出来，叠好，放进柜子里。
整个过程，没有人再和她说话。
她就像一个透明人。
晚上，宿舍熄了灯。
黑暗中，她能听到其他三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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