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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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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那是周正帮我搞到的，江峰的出生证明复印件，还有张翠华当年流产的病历。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江峰拿起那几张纸，手都在抖。
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不……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
“这是假的！
是你伪造的！
对不对！”
他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像一头濒临崩溃的野兽。
我没有说话，只是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
手机里，传出李卫军那粗俗沙哑的声音。
“……儿子，是爸对不起你啊……爸当年犯了错，才让你流落在外，吃了这么多苦……”“……你妈王丽，她也是没办法啊……”“……你放心，爸现在回来了，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这是我让李卫军提前录好的。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江峰的心上。
他的身体，晃了晃，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脸色惨白如纸。
“不……这不是真的……”他抱着头，痛苦地嘶吼着。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出身，他一直信赖的母亲，他整个前半生建立起来的信念，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要让他亲手，打碎自己所有的骄傲和信仰。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满身酒气，衣衫不整的男人，摇摇晃晃地冲了进来。
正是李卫军。
他按照我的剧本，准时登场了。
他一把抱住还在崩溃中的江峰，嚎啕大哭。
“儿子！
我的亲儿子！
爸终于找到你了！”
10江峰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像个木偶一样，任由李卫军抱着他，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
他抬起头，呆滞的目光越过李卫军的肩膀，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愤怒、和一丝……乞求。
他大概希望，我能告诉他，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我回以他一个无辜的微笑，然后，按下了手机的录像键。
好戏，才刚刚开始。
“儿子，你看看我，我是你亲爸啊！”
李卫军捧着江峰的脸，哭得情真意切。
“这些年，你受苦了！
都怪那个姓张的臭娘们，是她抢走了你，不让我们父子相认！”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控诉起张翠华的“罪行”。
把张翠华描绘成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私欲，不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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