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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4) " 解除了自毁程序……” 他的声音很轻，像风中的残烛，“数据…… 拷贝好了吗？”
秦芷用力点头，紧紧抱住他冰冷的身体：“好了，都好了…… 你别说话，我带你去医院！”
凌昭摇了摇头，用最后的力气蹭了蹭她的手心：“秦芷…… 照顾好自己…… 我会…… 找到你的……”他的眼睛再次闭上，身体彻底失去了温度。
秦芷抱着他，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机房的灯光惨白地照在他们身上，仿佛一个冰冷的墓碑。
三天后的股东大会上，秦芷公布了幽蓝生物科技的罪证，秦氏集团的危机解除，股价开始回升。
但秦芷却一点也不开心。
她把凌昭葬在了秦振雄的墓旁，墓碑上刻着：“我的守护者，永远的 073。”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墓地后，一只和凌昭长得一模一样的异色瞳黑猫，从远处的灌木丛里走出来，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喉咙里发出温柔的呼噜声。
他回来了，以另一种方式。
这一次，他不会再离开她了。
第 20 章： 爪子的答案（二）秦芷已经一个月没有笑过了。
凌昭 “去世” 后，她像变了一个人，工作更加拼命，话却越来越少，公寓里那只曾经充满了他气息的猫窝，被她小心翼翼地收进了储藏室，仿佛多看一眼就会崩溃。
这天晚上，她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习惯性地想喊一声 “丑东西，我回来了”，却只听到空荡荡的回声。
她苦笑了一下，走到冰箱前想拿瓶水，却发现冰箱门上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记得喝牛奶，别又胃痛。”
秦芷愣住了。
她没有写过这张便利贴。
她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出现了幻觉，揉了揉眼睛，把便利贴撕下来扔进垃圾桶。
可当她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真的多了一盒她最喜欢的草莓牛奶 —— 她已经很久没买过了。
“是陈默放的吗？”
她喃喃自语。
陈默是凌昭的助理，自从凌昭失踪后，一直默默帮她处理昭华科技的事务，偶尔也会来公寓帮她打扫。
她拿出牛奶，倒进杯子里，刚喝了一口，突然听到书房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键盘敲击的声音。
“陈默？”
她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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