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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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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地拿出 U 盘，开始拷贝数据，“有了这个，就能证明秦氏的清白，还我爸一个公道！”
就在这时，服务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跳出一行红色的字：“检测到未授权访问，数据将在 10 分钟后自毁！”
“什么？！”
秦芷慌了手脚，拷贝进度才到 50%，“怎么会这样？”
凌昭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倒计时，突然想起秦振雄日记里的一句话：“自毁程序，只有‘容器’自愿放弃意识连接才能解除。”
自愿放弃意识连接 —— 也就是说，他必须和这只猫的身体彻底断开连接，变回人类，或者…… 永远失去意识。
秦芷也看到了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 不行！
我不能让你冒险！”
“还有 5 分钟！”
服务器的警报声越来越急促。
凌昭看着秦芷焦急的脸，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他用头蹭了蹭她的手心，然后转身，猛地撞向服务器上的 “紧急解除” 按钮！
“不要！”
秦芷尖叫着想去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按钮被按下的瞬间，一道强光从服务器里射出，笼罩住凌昭的身体。
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剥离，身体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透明。
“秦芷……” 他想喊她的名字，却只能发出微弱的 “喵呜” 声。
强光散去，服务器的警报声停了，拷贝进度恢复到 100%。
而凌昭，倒在了地上，身体冰冷，眼睛紧闭，再也没有了呼吸。
“不 ——！”
秦芷冲过去，抱起他冰冷的身体，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丑东西！
你醒醒！
我不准你死！
你说过要帮我守住公司的！
你说过要变回来的！”
她的哭声在空旷的机房里回荡，绝望而无助。
就在这时，她怀里的猫突然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呼噜声，眼睛缓缓睁开。
不是异色瞳，而是一双清澈的、属于人类的眼睛。
凌昭看着她，虚弱地笑了笑：“哭什么…… 我这不是…… 回来了吗？”
秦芷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却突然笑了出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凌昭…… 你真的…… 变回来了？”
凌昭想点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还在猫的壳子里。
他只是暂时恢复了意识，并没有真正变回人类。
“服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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