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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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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2) "当年的实验室，应该就在里面。”
她已经通过黑客朋友查到，秦振雄在五年前 “意外” 去世前，曾在这里秘密工作了三个月，而 “齿轮计划” 的核心数据，很可能就藏在实验室的服务器里。
“我们怎么进去？”
秦芷看向凌昭，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经过上次的梦境事件后，她越来越习惯依赖这只 “通人性” 的猫了。
凌昭跳下座位，走到车后座，用爪子扒拉秦芷准备好的背包 —— 里面有夜视镜、微型摄像头、还有一套给猫准备的 “潜行装备”：一件黑色的紧身小背心，上面缝着微型 GPS 定位器。
秦芷失笑：“你还真打算当‘猫形密探’啊？”
她给凌昭穿上小背心，系好定位器，“记住，沿着围墙往西走，第三个排水口是监控死角，从那里钻进去，然后找到标着‘服务器机房’的房间，把摄像头对准里面的电脑屏幕就行。”
凌昭舔了舔她的指尖，算是回应。
他推开车门，像一道黑色闪电窜进工业园的阴影里。
废弃的厂房里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远处传来巡逻犬的叫声，监控摄像头的红光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像野兽的眼睛。
他按照秦芷的指示，找到那个排水口。
洞口比他想象的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去，皮毛被铁皮划破了好几处。
排水管道里又黑又臭，他只能凭借猫的夜视能力，在狭窄的空间里艰难爬行。
爬了大约十分钟，管道尽头出现一丝光亮。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巨大的地下实验室里。
实验室中央矗立着一台和他变猫前看到的一模一样的仪器，蓝色的激光束在仪器周围旋转，发出嗡嗡的低鸣。
仪器旁边的金属台上，放着一排排玻璃容器，每个容器里都漂浮着一只动物 —— 猫、狗、兔子，甚至还有一只猴子。
它们的眼睛都闭着，身体连接着各种管线，看起来像是在沉睡，又像是…… 已经失去了生命。
凌昭的毛瞬间炸开。
这些都是 “齿轮计划” 的实验体？
他在其中一个容器上看到了编号 ——072。
他是 073，那 072 是谁？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是秦振海，另一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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