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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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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0) "紧抱着凌昭，眼神里的担忧还没散去。
回家的路上，凌昭在她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秦芷的卧室床上，盖着小毯子，旁边放着温水和碾成粉末的药片。
秦芷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商业杂志，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目光时不时落在他身上。
“醒了？”
看到他动了，秦芷立刻放下杂志，拿起药片，“吃药。”
药片很苦，凌昭皱着眉躲开。
“不吃药好不了。”
秦芷耐心地把药片混进冻干里，“吃了就有冻干。”
凌昭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混着药片的冻干吃了下去。
苦，但心里甜。
夜深了，雨还在下。
秦芷关了灯，躺在凌昭旁边，没有回自己的位置。
“其实，” 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猫，跟你很像，也是异色瞳。”
凌昭竖起耳朵。
“后来它老死了，我就再也没养过宠物。”
秦芷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妈说，商人不能有软肋。
感情、宠物、朋友…… 都是累赘。”
她轻轻叹了口气：“遇到你之后，我才发现，有个累赘…… 好像也不错。”
凌昭的心猛地一颤。
他伸出爪子，轻轻碰了碰秦芷的脸颊。
秦芷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把他抱得更紧：“睡吧，幸运猫。”
窗外的雨还在下，但凌昭觉得，这个夜晚一点也不冷了。
他闭上眼睛，在秦芷的怀里，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
第 10 章：“你听得懂，对不对？”
高烧退去后，凌昭发现秦芷看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 “有趣的宠物” 或 “幸运猫”，而是带着一种探究、怀疑，甚至…… 了然？
她会故意把文件摊在桌上，观察他是否会盯着某个数据看；会在打电话时提到张伟，看他是否会炸毛；甚至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城东那块地，你觉得我能拿下吗？”
凌昭每次都装傻充愣，用无辜的喵呜声和蹭手来掩饰。
但他知道，秦芷已经开始怀疑了。
这天晚上，秦芷洗完澡出来，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看文件，而是径直走到沙发边，抱起凌昭，坐在地毯上。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黄色的光线照在她脸上，柔和了她的轮廓。
她捧着凌昭的脸，眼神认真得让他心慌。
“我们认识多久了？”
她突然问。
凌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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