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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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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0) "洞：“…… 所以秦总，我觉得这个价格得再降 10%，不然我们很难向董事会交代啊。”
秦芷的手指在文件上敲击，声音冷静：“张总，合同草案我们已经改了三次，这个价格已经是行业底线。”
“底线？”
张伟笑了，“做生意哪有什么底线，只有利益嘛。”
他话锋一转，“听说秦总上周竞标输给了昭华科技的凌总？
啧啧，年轻气盛，确实不好对付。
不过话说回来，昭华最近好像群龙无首，凌总都好几天没露面了……”凌昭在窗帘后气得爪子发痒。
这个张伟，居然敢阴阳怪气！
秦芷的脸色沉了沉：“张总，我们谈的是合作，不是八卦。”
“是是是，” 张伟敷衍着，眼神却带着挑衅，“但秦总也知道，现在市场环境不好，我们总得找个靠谱的合作伙伴。
万一…… 我是说万一，秦氏也出了什么‘意外’，我们的投资岂不是打水漂？”
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凝固。
秦芷的手指停在文件上，眉头紧锁。
张伟的话戳中了她的软肋 —— 秦氏最近确实内忧外患，股价下跌，内部股东施压，如果这个合作再黄了，后果不堪设想。
凌昭看着桌上的文件，张伟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对着他的方向，上面显示着合作项目的成本分析表。
一个数字突然跳进他的视线 —— 原材料成本，比行业平均水平高了 15%。
不对劲。
张伟是做原材料起家的，不可能不知道合理价格。
他故意抬高成本，就是为了压价！
凌昭急得直转圈。
怎么提醒秦芷？
直接冲出去喵喵叫？
她肯定以为他疯了。
会议陷入僵局。
张伟端起咖啡，慢条斯理地喝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秦芷闭着眼，似乎在思考对策。
凌昭突然有了主意。
他悄悄溜出窗帘，趁所有人都没注意，猛地冲向会议室的桌子。
“喵！”
他跳上桌子，精准地落在张伟的笔记本电脑上，前爪重重按在那个 “原材料成本” 的数字上。
“啊！”
张伟吓得差点把咖啡洒了，“哪来的猫！”
秦芷也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一把将凌昭抱进怀里，强装镇定：“抱歉，宠物背包没关好。”
凌昭在她怀里挣扎，用爪子指着电脑屏幕，对着她疯狂喵呜叫。
等等…… 原材料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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