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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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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4) "男友送的？
秦芷没去看伤口，只是盯着满地碎片，肩膀微微发抖。
凌昭第一次见她这样失态 —— 不是谈判桌上的冷静，不是面对他挑衅时的冷笑，是一种近乎脆弱的悲伤。
他突然有点后悔。
“出来。”
秦芷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扫向沙发底下，“我知道你在那里。”
凌昭慢吞吞地爬出来，耷拉着耳朵，尾巴夹在两腿之间，努力装出 “我错了但我不是故意的” 无辜表情。
他把嘴里的塑料袋轻轻放在地上，用爪子推了推。
秦芷的视线落在塑料袋上，皱眉：“这是什么？”
她捡起塑料袋，拆开，里面掉出一沓照片。
凌昭好奇地探头看 —— 照片上是年轻的秦芷和一个男人，看起来很亲密。
男人搂着秦芷的腰，两人在巴黎铁塔前接吻；在海边牵手散步；在餐厅里互相喂食…… 背景日期显示是五年前。
秦芷的脸色从悲伤变成错愕，随即转为厌恶。
她翻到最后一张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字：“等你继承家业，我们就结婚。”
“原来在这里。”
秦芷嗤笑一声，把照片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我说怎么找不到，那个混蛋居然藏在我外婆的花瓶里。”
她站起身，看了看地上的瓷片，又看了看凌昭，眼神复杂。
凌昭缩了缩脖子，准备迎接暴风雨。
秦芷却突然笑了，虽然笑容有点勉强：“算了。
碎了也好。”
她弯腰，小心翼翼地抱起凌昭，动作轻柔得不像她，“至少…… 让我知道了那个渣男早就计划着算计我家的公司。”
她的手指划过凌昭的背，带着一丝未干的血迹，有点痒。
凌昭突然想起刚才她捡瓷片时划破的手指，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
秦芷浑身一僵，猛地把他扔到沙发上，耳根泛红：“脏死了！”
她转身走进厨房，拿了医药箱出来处理伤口。
凌昭趴在沙发上，看着她低头包扎手指的侧脸，夕阳的光落在她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原来冰山也有过去。
原来她的坚硬，是因为曾经被人算计过。
凌昭甩甩尾巴，突然觉得那个破碎的花瓶，或许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他好像第一次有点理解这个女魔头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原谅秦芷接下来的行为 —— 她罚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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