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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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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8) "么“算账”？
直接把他从这窗户扔下去吗？
天色渐渐暗下来时，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凌昭瞬间竖起耳朵，全身紧绷，躲到了沙发背后。
门开了。
秦芷走了进来。
没有预想中的狂风暴雨。
她看起来……很平静。
甚至，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诡异的笑意。
她脱下外套，换好鞋，然后，目光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最终定格在沙发背后露出来的一小截尾巴尖上。
秦芷走到沙发前，没有立刻把他揪出来，而是蹲下身，平视着那双在阴影里警惕地望着她的异色瞳。
她没说话，只是伸出手，不是来抓他，而是摊开掌心，里面是几颗看起来就很高级的猫粮。
凌昭：“……” 耻辱！
绝对的耻辱！
他凌昭就是饿死，从这跳下去，也……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秦芷挑了挑眉。
凌昭把脑袋往阴影里又缩了缩。
僵持了几秒。
秦芷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不是冷笑，也不是嗤笑，是一种带着点难以置信、又有点玩味的笑。
她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凌昭的耳朵里。
“喂，丑东西。”
她说，“下午那个难缠的客户，看到你按的那个爪印，说很有……‘随性的艺术感’，当场就把合同签了。”
凌昭的猫耳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秦芷把他从沙发后面拎出来，这次动作轻了不少。
她把他举到眼前，那双琉璃色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里面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极其古怪的困惑。
“你……”她微微歪头，长发滑下一缕，“到底是走了狗屎运的蠢猫……”她的声音顿了顿，眼神锐利起来。
“……还是，真是个天才？
第 2 章：猫砂盆的尊严之战秦芷拎回来那个塑料盆时，凌昭正蹲在客厅最高的书架顶上。
这是他花了整整一上午才征服的高地。
大理石地板太滑，沙发扶手太宽，最后他凭借人类的空间计算能力，踩着装饰柜的雕花一步步跃上书架顶层，俯瞰着这个 “囚笼”。
视野不错，能看到秦芷公寓的全貌 —— 极简到冷漠，只有阳台那盆半死不活的绿植带点生气。
然后那个女人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个印着卡通爪印的蓝色塑料盆，后面跟着个更大的袋子，倒出颗粒状的东西时发出 “沙沙”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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