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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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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徒劳的挣扎很有趣，又冷笑了一声，随手把他往腋下一夹，像夹个公文包似的，撑着伞走进了公寓大楼。
完了。
凌昭绝望地想。
他，凌昭，即将以猫的形态，落入死对头的魔窟。
这比被实验室抓回去切片研究好不到哪里去。
电梯平稳上行，抵达顶层。
秦芷的公寓极大，极简主义的装修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冷硬得没有一丝烟火气，像样板间多过像家。
空气中漂浮着昂贵的香薰味道，冰冷又疏离。
她被称作“女魔头”不是没有道理的。
凌昭被毫不客气地扔在光洁得能照出猫影的地板上，冰凉的大理石激得他又是一哆嗦。
秦芷脱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浴室。
“自己舔干，”她丢下一句，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扫地机器人，“敢弄脏地板，就把你扔出去。”
凌昭趴在原地，一动不想动。
耻辱，巨大的耻辱感啃噬着他。
他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怎么变的？
怎么变回去？
秦芷会不会哪天心情不好就把他从窗户扔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秦芷裹着浴袍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少了几分平日的攻击性，但眼神依旧锐利。
她瞥了一眼地上那团依旧湿漉漉、瑟瑟发抖的生物，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运行声。
凌昭又冷又饿，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
他勉强支撑起身体，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太干净了，干净得让他无处下爪。
他尝试着走了几步，肉垫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
最后，他蜷缩在客厅沙发的一个角落——那里铺着一小块看起来比较柔软的地毯——用舌头一点点舔舐着湿透的毛发。
猫的本能驱使着他这么做，但人类的意识让他觉得这动作无比羞耻。
这一夜，凌昭在寒冷、饥饿和巨大的精神冲击中半睡半醒。
第二天他是被踢醒的。
不重，但足以惊醒一只睡眠很浅的猫。
秦芷已经换上了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脸上恢复了精致的妆容，眼神清明冷冽。
她用鞋尖轻轻碰了碰他。
“没死就行。”
她语气毫无波澜，“我要出门，你老实待着。”
凌昭抬头，撞进她毫无温度的眼眸里。
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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