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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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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走出房间。
客厅里，陈辉和刘倩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看到我出来，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哥……”陈辉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没时间跟你们废话。”
我直接把一份文件扔在他们面前，“这是那套房子的还款证明和产权证。
现在，这套房子姓陈，叫陈墨。”
陈辉看着那份文件，眼神复杂，有嫉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力。
“另外，”我看着他，“你欠下的三百万，打算怎么还？”
“我……我没钱……”陈辉的声音像蚊子叫。
“没钱？”
我冷笑一声，“没钱你当初哪来的胆子去借？
陈辉，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我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和你的债主。
挪用公款，恶意欠债，足够你进去待个十年八年了。
出来之后，你这辈子也就毁了。”
陈辉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第二，”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去我爸之前摔下来的那个工地，从最底层的搬砖工做起。
我会跟你的债主们打好招呼，每个月从你的工资里扣除一部分还债，直到你还清为止。
什么时候还清了，你什么时候就自由了。”
“搬砖？”
刘倩尖叫起来，“你让他去搬砖？
他怎么能干那种粗活！”
“他不能干，难道让你去干？”
我瞥了她一眼，“或者，你们俩一起去？”
刘倩立刻闭上了嘴。
陈辉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哥，你……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我是在给你活路。”
我一字一顿地说，“是你自己，把活路走成了绝路。
现在，我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选吧。”
我给了他一分钟的考虑时间。
这一分钟，对他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他的脸上，挣扎、悔恨、恐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最终，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低下了头。
“我……我选第二条。”
这个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
比起坐牢，辛苦劳作至少还有盼头。
“很好。”
我点点头，“明天就去工地报道。
我会派人‘监督’你的。”
我特意在“监督”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他知道，那名为监督，实为看管。
他跑不掉。
处理完陈辉，我转身看向刘倩。
“至于你，”我拿出另一份文件，是王律师刚传真过来的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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