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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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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3264) "一周。
她出院了。
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是她站在美术馆工地上拍的。
身后是正在施工的建筑。
她戴着安全帽。
笑得很开心。
“项目进展顺利。”
她写道。
我没回。
但保存了照片。
晚上。
我翻看她留下的设计笔记。
越看越觉得震撼。
她的才华真的在我之上。
很多想法都超前。
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第二天。
我主动给她发了消息。
“笔记第三十七页那个结构设计。
是怎么想到的。”
她很快回复。
“灵感来自鸟类的骨骼。
既轻便又坚固。”
我们就这样聊起了设计。
从结构到材料。
从色彩到光影。
聊了整整三个小时。
最后她说。
“周晏礼。
你比我想象的要专业。”
“你也是。”
我说。
挂了电话。
我坐在书房里。
心情复杂。
我们居然能心平气和地讨论专业。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之后。
我们偶尔会联系。
都是关于设计的话题。
绝口不提过去。
有一天。
她问我能不能见个面。
说有些设计上的问题想当面讨论。
我答应了。
我们约在咖啡厅。
她准时到了。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
没化妆。
看起来很清爽。
“好久不见。”
她说。
“好久不见。”
我说。
我们讨论了几个技术问题。
她很认真地在听我讲解。
时不时提出自己的看法。
聊完后。
她突然说。
“我想去看看姜屿。”
我愣了一下。
“为什么。”
“有些事需要了结。”
她说。
“需要我一起去吗。”
我问。
她摇摇头。
“这是我自己的事。”
两天后。
她飞去了姜屿所在的城市。
我不知道她们谈了什么。
她回来后什么都没说。
只是看起来轻松了很多。
我们又见了几次面。
每次都是讨论工作。
但气氛渐渐没那么僵硬了。
有一次下大雨。
我送她回家。
到她家楼下时。
她说。
“要不要上去坐坐。”
我犹豫了一下。
答应了。
她的新公寓很简洁。
以黑白灰为主。
像她的设计风格。
她给我倒了杯水。
我们坐在沙发上。
一时无话。
“周晏礼。”
她突然开口。
“嗯。”
“如果。
我是说如果。
我们重新开始。
你觉得可能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
想知道她是认真的。
还是一时冲动。
“我不知道。”
我说。
“我明白了。”
她低下头。
“我需要时间。”
我说。
“好。”
她说。
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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