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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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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3352) "她的手。
她没甩开。
“挽星。
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我问。
她看着我。
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融化。
但很快又结冰了。
“不可能。”
她抽回手。
“游戏规则从一开始就定好了。”
她转身要走。
我对着她的背影喊。
“那你为什么留这些给我？”
她停住脚步。
没回头。
“因为愧疚。”
她说。
然后继续往前走。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工地尽头。
手里还攥着那张照片。
我盯着那张照片。
看了整整一夜。
天亮时。
眼睛又干又涩。
我决定不再找她了。
没意义。
她把笔记留给我。
可能真的只是因为愧疚。
我收拾心情。
重新投入工作。
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新项目上。
每天最早到公司。
最晚离开。
同事都说我变了。
变得沉默寡言。
我知道。
我只是需要一件事来忘记所有。
一个月后。
美术馆项目出了点问题。
施工方打电话给我。
说叶挽星在工地晕倒了。
被送到了医院。
我犹豫了很久。
还是去了医院。
她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
手上打着点滴。
看到我。
她愣了一下。
然后转过脸去。
“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
“听说你晕倒了。”
我说。
“低血糖而已。”
她说。
我们陷入沉默。
护士进来给她换药。
说她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护士走后。
她突然问。
“笔记看完了吗。”
“看完了。”
我说。
“有什么感想。”
她问。
“你很厉害。”
我说。
她笑了。
“就这。”
“还有很多不甘心。”
我说。
“不甘心什么。”
她问。
“不甘心自己像个傻子。”
我说。
她没说话。
看着天花板。
过了很久。
她说。
“对不起。”
我愣住了。
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
“为什么道歉。”
我问。
“为所有事。”
她说。
“包括利用我吗。”
我问。
“尤其是这个。”
她说。
我看着她。
突然发现她眼角有泪。
“你哭了。”
我说。
她抬手擦掉。
“没有。”
她说。
我在医院陪了她一会儿。
直到她睡着才离开。
走之前。
我把那张照片放在她床头。
第二天。
她给我发短信。
“照片我收到了。”
“嗯。”
我回。
“周晏礼。”
“嗯。”
“我们能不能做朋友。”
我看着手机。
不知道该怎么回。
做朋友。
听起来真讽刺。
“再说吧。”
我回。
放下手机。
心里乱糟糟的。
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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