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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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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轻点着桌面。
这幅画面，美好得像是电影海报。
苏念的脚步顿住了，心跳又不争气地开始加速。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走过去，在他对面的空位上坐下。
听到动静，江澈从书页中抬起头。
看到是她，他合上书，放到一边，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
“很准时。”
苏念如坐针毡，双手放在膝盖上，绞紧了手指，不敢看他的眼睛。
“江……江同学，”她艰难地开口，“关于游戏里的事情，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沟通一下。”
“嗯。”
他应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那个……假扮CP的事情，当时是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涉现实。
所以，今天在教室……你那样说，让我很困扰。”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冷静又客观。
“困扰？”
江澈重复了一遍，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交叠抵在下巴下，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迫人的锐利，“我只是在提醒我的‘合作伙伴’，履行契约。”
又来了！
又是契约！
苏念抬起头，有些恼火：“但那只是游戏里的契约！
不应该带到现实里来！”
“哦？”
江澈挑眉，“所以，游戏里叫过的‘老公’，现实里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莫名的磁性，敲打在苏念的耳膜上。
苏念的脸“轰”地一下又红了。
“那、那是剧情需要！”
她梗着脖子辩解，“而且你当时不也……也配合了吗？”
“我配合得很好。”
江澈点头，语气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所以，我认为我们的合作一直很愉快。
直到——”他拖长了语调，黑眸锁住她，“你单方面试图终止，并且，否认我的存在。”
“我没有否认你的存在！”
苏念快被他绕进去了，“我只是否认游戏里的关系影响到现实！”
“但游戏和现实，都是我。”
江澈看着她，目光深邃，“凛冬是我，江澈也是我。
你对着凛冬可以喊老公，对着江澈，就只剩下‘认错人了’？”
他的逻辑无懈可击，偏偏又带着强词夺理的意味。
苏念张着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那抹清晰的、不再掩饰的捉弄，忽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你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在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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