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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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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2) "教材，翻开的那页上用红笔标注着颈部切口的精确角度，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清理倒计时：3小时"。
林默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外科医生，他见过无数血腥场面，但这一次，受害者是他交往三年的男友。
他颤抖着手拿起手机，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打给谁。
报警？
不，现场留下的解剖学笔记和倒计时明显是冲着他来的，这绝不是简单的谋杀。
就在他不知所措时，门铃突然响了。
林默的心跳几乎停止，他悄悄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往外看——是沈亦舟。
"林医生？
我知道你在里面，医院有紧急病例需要你马上过去。
"沈亦舟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沈亦舟一进门就愣住了，目光迅速扫过屋内的惨状，然后落在了林默苍白的脸上。
"这......"沈亦舟的话没说完，就被林默打断了。
"帮我处理。
"林默的声音异常平静，但握紧的拳头暴露了他的恐惧，"然后，我们得找出是谁干的。
"沈亦舟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好，但首先你得告诉我，这和三年前的事有关，对吗？
"林默抬起头，第一次在沈亦舟面前摘下了眼镜，眼底满是痛苦和绝望："是，而且我知道，下一个可能就是我。
"---第2章 急诊室的默契医院急诊室永远是一片混乱。
林默和沈亦舟匆匆赶到时，抢救室里已经挤满了医护人员。
一位中年男子因车祸导致心脏破裂，生命垂危。
"林医生，你来了！
"主治医生松了一口气，"病人情况危急，需要立即手术，但心外科手术室都被占用了。
"林默快速查看了一下病人的情况，眉头紧锁："只能在急诊室做紧急开胸了。
沈医生，你帮我准备设备。
"沈亦舟立刻行动起来，熟练地准备着手术器械。
林默注意到他的动作虽然不像传统外科医生那样标准，但却异常高效，每一件器械都恰到好处地放在需要的位置。
"你以前在心外科轮转过？
"林默一边消毒一边问道。
沈亦舟咧嘴一笑，露出虎牙："三年前，跟着你学的。
不过你大概不记得了，那时候你刚做完那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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