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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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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6) "心，我马上就把她开除！
保证她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林悦闻言，猛地抬起头，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等着我，这个被前妻背叛、如今却飞黄腾达的男人，如何处置这个落魄的前妻。
他们期待着一场好戏。
一场关于复仇、羞辱、和最终审判的好戏。
我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看着林悦那张苍白而绝望的脸。
然后，我笑了笑，对那个负责人说：“不用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林悦。
“她也不是故意的。”
我淡淡地说，“让她把这里打扫干净，就算了。”
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进了人群。
身后，传来那个负责人难以置信的声音，和林悦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声。
我没有回头。
放过她，不是因为我原谅了她。
而是因为，她已经不配，再在我心里，占据任何一个位置。
恨她，都需要耗费力气。
而我的力气，不想再浪费在她的身上。
对她最好的报复，不是把她踩进泥里，而是无视。
让她在仰望我的同时，永远活在悔恨和不甘里。
这比杀了她，更让她痛苦。
12晚宴结束后，我一个人开车回家。
没有让司机送。
午夜的城市，街道空旷。
我打开车窗，风灌进来，吹乱了我的头发。
车里的音响，随机播放着一首歌。
“……曾以为，世界很美，没人流眼泪。
吹过风，淋过雨，才会懂得，爱过，哭过，不过是场是非……”我把车停在江边，走下车，靠在栏杆上。
江风很大，吹得我有些冷。
我点了一根烟，看着远处江面上，星星点点的渔火。
我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我和林悦刚结婚的时候。
我们很穷，租住在城中村的破旧出租屋里。
那时候，我还在开货车，每天跑长途，很辛苦。
有一次我回来，发了高烧。
林悦守了我一夜，用酒精给我擦身子，用冷毛巾给我敷额头。
第二天我醒来，她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眼圈都是黑的。
那时候的她，是真的爱我吗？
还是，从一开始，她爱的，就只是一个可以为她提供庇护和未来的“可能性”？
我已经分不清了。
或许，人性本就复杂。
没有纯粹的爱，也没有纯粹的恨。
只有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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