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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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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8) "的木质，还带着淡淡的木头香。
那是属于另一个陈丰的，简单的，却也是真实的过去。
我突然觉得很累。
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在我的脸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11生活，像一列设定好轨道的火车，平稳地向前行驶。
我的生意越做越大，应酬越来越多，笑容也越来越熟练。
我学会了在酒桌上和各种各样的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我学会了用最少的成本，获取最大的利益。
我成了一个标准的、成功的商人。
只是，我再也没有在深夜开过车。
我也再也没有，去过任何一家清吧。
我把那个木质的平安扣，收在了抽屉的最深处，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一年后，我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上，再次见到林悦的。
她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
曾经明艳的脸上，写满了沧桑和疲惫。
她不是作为嘉宾来的，而是作为晚宴的服务生。
她穿着统一的制服，端着盘子，穿梭在衣香鬓影的人群中。
动作笨拙，甚至有些畏缩。
她提前出狱了。
因为在狱中表现良好。
而赵凯，还在里面待着。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
她看到我，先是震惊，然后是慌乱。
她下意识地想躲，却被身后的人撞了一下，手里的盘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红酒和点心，洒了一地。
晚宴的负责人，一个刻薄的中年女人，立刻冲了过来，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怎么做事的！
眼睛瞎了吗？
你知道这里的客人有多尊贵吗？
弄脏了地毯你赔得起吗？”
林悦低着头，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卑微的样子，和我当初在KTV里，假扮服务生时，何其相似。
真是，天道好轮回。
周围的人，都投来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
我站在不远处，端着酒杯，静静地看着。
我的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没有同情，也没有快意。
就像在看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
就在这时，那个刻薄的女人，看到了我。
她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一路小跑过来。
“哎呀，陈总！
您怎么站在这儿？
是不是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惊扰到您了？”
她狠狠地瞪了林悦一眼。
“陈总，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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