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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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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6) "印字，眼眶瞬间憋得通红，像被火燎。
喉咙里挤出哽咽，肩膀夸张地抖了一下，脊背撞上桌沿，发出闷响。
“我劝过……” 声音哑得只剩气音，我弯腰，手指抖得打不开钱包塑料扣，啪一声断裂。
我从最里层夹层抽出一张旧照片，边缘磨得起毛，背面暗红色指甲油歪歪扭扭写着 “救我”。
我把带字那面拍进他掌心，指尖故意在他腕脉上停留一秒，冰凉。
周砚眉心猛地一跳，目光被那两个字黏住，指节无意识收紧。
“苏晓偷偷塞我口袋，那天她嘴角裂着血口，不敢哭出声。”
我嗓音压成破锣，眼泪适时落下，砸在 “救” 字上，红墨晕开，像血在扩散。
他盯着照片，喉结滚动，愤怒从眼底泄出一丝缝隙。
“你教她忍？”
他声音低哑，却少了方才的锋利。
我摇头，发丝黏在泪痕上，狼狈又可怜：“我想报警，她抱住我腿说‘会打死我’，你懂不懂？”
周砚的肩膀松了半寸，像被这句话卸掉力道。
我抬眼，透过泪帘看他，声音轻得像风：“现在你知道，她为什么宁愿听替身耳钉，也不敢听我。”
他沉默两秒，忽然转身掏相机，对准照片背面连拍三张，闪光灯映得我眼皮下意识收缩。
“苏晓亲口告诉我，她从没见过什么替身耳钉。”
周砚冷笑，手机举到我眼前，录音键红得刺眼，“是你教她这么说的。”
我猛地抽气，手掌死死捂住嘴，指缝挤出颤抖的呜咽，肩膀夸张地一抖，像被雷劈中。
眼泪瞬间飙出，砸在他手机背面，啪嗒一声。
我踉跄半步，背脊撞上桌沿，疼得五官扭曲，却顺势把表情调成 “恍然大悟”，瞳孔放大到极限。
“对！
他…… 他会变脸！”
我尖叫，声音劈叉，指尖死死掐住自己手腕，“替身耳钉说过，他能冒充我，连声音都能学！
他一定是假扮成我的脸，半夜给苏晓洗脑，让她背那些假话！”
周砚眉心狠狠一跳，录音界面不自觉停。
我扑过去，一把攥住他袖口，泪水混着鼻息蹭上他手臂。
“你快问苏晓！
那晚她见到的‘我’，是不是左耳也闪着银钉？
是不是声音比我低？
是不是……”我故意卡壳，让喘息填补空白，眼神疯癫得像个被害到绝境的兔子。
周砚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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