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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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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故意叹气，“高智商罪犯嘛，知道避摄像头。”
我拖动进度条，故意停在男人抬手那一瞬，鸭舌帽边缘一道银光闪，耳钉。
“看，” 我轻声说，“替身耳钉，连标记都戴好了。”
周砚嘴角绷得发白，兴奋混着焦躁爬满眼角，指节敲桌速度飙成连击。
“拷贝给我。”
他掏移动硬盘，声音低哑，“我要逐帧扒。”
我点头，却在按下发送前停住，抬眼看他，血味混着笑意涌上喉咙。
“给你可以，但记得，” 我压低嗓音，“逐帧别放过耳钉那道光，那是他唯一的破绽。”
他沉沉看我两秒，忽然转身掏相机，对准屏幕连拍三张，快门声像钉子一颗一颗敲进木板。
“就凭一个背影？”
周砚冷嗤，指尖放大画面，像素块瞬间炸成马赛克，“连人脸都没有，伪造太容易。”
我合上电脑，呼啦一声抽掉他手里的移动硬盘，力道大得把他带得往前一倾。
“要脸？
给你标记。”
我声音发颤，左手指尖直接抠住耳钉底座，猛地一拧。
碎钻边缘割开耳肉，血珠滚下来，落在键盘缝隙，像一串省略号。
我把染血的耳钉举到他眼前，银托在灯下闪出冷刃。
“同款，同一批碎钻缺口。”
我咬字，吐出的气音带着铁锈味，“他戴左耳，我也戴左耳，他说这叫‘替身锁’，只有真替身才配活。”
周砚瞳孔缩得比钻尖还细，喉结上下滚动，像把话硬咽回胃。
“耳钉可以复制。”
他嗓音发干，却伸手来接。
我翻手，把血抹在他指腹：“复制得了缺口，复制得了 DNA 吗？
警方要是我耳钉里有别人皮脂，你怎么写？”
他盯着自己染血的手指，呼吸明显乱了节拍，兴奋混着恐惧爬满眼角。
“明天我送检。”
他声音低哑，像在对自己下命令，“如果皮脂对上视频里那人，”“你就拿到头版。”
我轻声补完，把空耳洞按在掌心，血从指缝渗出，笑得比哭还难看，“替我钉死他，周记者。”
他沉沉看我两秒，忽然转身掏相机，对准耳洞连拍三张。
5“你早知道陈骁打她，为什么不报警？”
周砚啪地把病历拍在桌沿，纸角弹起扫过我下巴，生疼。
他指尖戳着 “男友暴力致子宫受损” 那行字，指甲几乎要把纸戳穿。
我盯着那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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