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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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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4) "眉，嘴角勾出轻蔑。
“全城三个站用同一参数。”
他冷声提醒。
我抬头，眼眶憋得通红：“可时间对得上！
陈骁溺死那晚，23:48 到 00:15，这个 CI 出现二十二次呼叫！”
声音发抖，却精准报出数字。
他愣了半秒，下意识凑过来。
我趁势把纸往他眼前一送，几乎贴上他睫毛：“你看信号强度，负五十一，距离水边不超过三十米。”
“说明什么？”
他语气还是硬，眼神却开始烧。
“说明有人站在水里，一边看我挣扎，一边拨号。”
我咬唇，血味渗出来，“他遥控我，也遥控陈骁。”
周砚的喉结狠狠滚动，兴奋爬上眼角。
“继续。”
他低声命令，像狼听见猎物踩断枝。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到只剩气音：“替身耳钉…… 他玩的是零痕迹，连号都不注册，可基站记得他。”
“高智商罪犯。”
他替我下结论，指尖无意识敲桌，节奏越来越快。
我垂眼，把笑藏进睫毛阴影里，怀疑的锁，正式被兴奋拧开。
“野塘基站覆盖半个城市，你这等于没说！”
周砚把打印件甩到我胸口，纸张边缘像刀片刮过皮肤。
我弯腰拉开抽屉最底层，手指摸到灰尘覆盖的 U 盘，一把攥住。
“那就看点说得上的。”
我把 U 盘怼进电脑接口，咔哒一声脆响。
屏幕瞬间亮起，夜视画面自动跳出，时间戳 00:51，野塘边芦苇疯狂摇晃。
<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背对镜头站在水边，指尖一点红光忽明忽暗，脚边踩着的塑料盒与我考场被扣那套作弊器同款，连壳角缺块都一致。
我按下暂停，红点停在半空，像给黑夜点了瞄准星。
4“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七十五公斤。”
我声音压到最低，“和我给陈骁补课那天量的数据一模一样，可惜陈骁早淹死了。”
周砚原本歪在椅背，瞬间坐直，眼睛贴近屏幕，瞳孔放大到极限。
“视频哪来的？”
他嗓子发干，指节无意识敲桌，节奏越来越快。
“我跟踪信号那晚顺手录的。”
我点开属性，拍摄时间正是陈骁忌日，“他脚下那盒子，编号还热乎，就是我考场被扣那批。”
“脸呢？”
周砚冷声追问，目光却死死锁在屏幕上。
“没露。”
我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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