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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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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6) "用袖口继续蹭水渍，顺势把耳钉拧松。
钻石闪一下，像发令枪。
“照片哪来的？”
我小声问，尾音抖成筛子。
“河边监控，我花两百块买的。”
他抖了抖相片，“你推他前，还递了瓶水，记得吗？”
我手指顿在他膝盖上，体温透过布料烫过来。
“我没推……” 我喃喃，鼻音浓重，“是他自己抽筋。”
“谁信？”
他俯身，声音压到最低，“想让我删图，就给我更有料的故事。”
我肩膀缩得更狠，额头几乎抵住他皮带。
“先换衣服吧，湿着难受。”
我抽泣，伸手去解他皮带扣，指尖故意抖，扣头咔哒一声松开。
他猛地攥住我后颈，把我提起来。
2“再抖啊，继续装。”
他手掌一横，把我推开，力道撞得我后背贴上桌角。
“再装就真恶心了。”
他掏出手机，对着我晃录音界面，“给你十秒，十秒后我发标题：‘弑友少女再作弊，父母纵容为哪般’。”
我抬手抹干眼泪，嗓子里的抽泣瞬间收停。
“想听故事？”
我拉开抽屉，指甲划破纸边，抽出那张早就被我攥皱的纸条。
“7410。”
我把数字那面朝他，一字一顿，“下排小字，念。”
他皱眉，却还是低头。
“下次再敢不听话，” 我同步出声，用比他低八度的嗓音补齐，“就把你推下水。”
周砚的眉梢跳了一下，像被针扎。
“谁的号码？”
“不知道，只显示‘文具店’。”
我把纸条拍进他掌心，顺势摁住，“三个月前第一次收到，那天我刚给陈骁补课。”
他指节收紧，纸团被攥得咯吱响。
“查过机主吗？”
“查了，空号。”
我抬眼，盯住他，“可上周三凌晨，它给我发了第二条，‘闭嘴’。”
周砚的喉结上下滚，闪光灯一样的兴奋掠过眼底。
“给我看手机。”
“早删了，怕我妈翻。”
我声音低下去，却故意把呼吸喷在他耳廓，“但我记得基站，城西野塘。”
他肩膀一僵，那正是陈骁淹死的地方。
我退后半步，给他让出思考空间。
“周记者，你不是说缺料吗？”
我指尖划过他攥皱的纸缝，“顺着 7410，你就能写‘神秘号码遥控少女’，比‘刁民杀人’更带劲吧？”
他盯我，目光像锯齿，来回拉扯。
“明天九点，带我去看那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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