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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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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2) "前的林昭，大概会默默递过去。
但此刻，她脑海里闪过的是系统面板上刺眼的“1元/时薪”，和凤凰男上司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不借，自己做。”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
赵强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平时闷不吭声的林昭会拒绝，嗤笑一声：“装什么装，就你那成绩……”林昭没再理他，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倒数第三排，靠近垃圾角的位置。
曾经的她，因为成绩不好，性格内向，被老师随意安置在这里。
同桌是个叫李丽的女生，正对着小镜子描眉毛，看到她坐下，撇撇嘴：“大清早的，吃枪药了？”
林昭拿出数学课本和练习册，翻开。
高一高二的基础几乎忘光了，函数、几何、数列……像天书一样。
地狱开局。
但她没有时间沮丧，系统在身，时间就是金钱，字面意义上的。
她回忆着前世在网上看过的各种高效学习方法，最终锁定了“费曼学习法”用最简单、清晰的语言向别人讲述一个概念，如果讲不通，就说明自己没学懂。
这里没人可让她讲，但她可以对自己讲。
她找到高一数学课本，从最简单的集合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啃，一道例题一道例题地过。
每看完一个知识点，她就合上书，在草稿纸上试图用自己的话复述出来，推导过程。
遇到卡壳，就立刻回去重新看。
效率低得令人发指一个上午，她只勉强弄懂了集合和函数的基本概念，周围的喧闹、窃窃私语，都成了背景音。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块干涸的海绵，拼命汲取水分。
数学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王，讲课照本宣科，眼神扫过后面几排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看到她居然在翻高一课本，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没说什么，但那眼神分明在说：“现在看这个，晚了！”
林昭握紧了笔。
她知道，在这个环境里，学习，尤其是她这种“差生”突然开始学习，本身就是一种异类，会引来嘲笑和质疑。
但她不在乎。
下午自习课，她继续攻坚函数性质。
赵强和几个男生在后面玩手机，声音外放，嘻嘻哈哈。
“吵死了！
要玩滚出去玩！”
林昭猛地抬头，声音因为长时间专注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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