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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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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项目’，你不介意吧？”
陈默看着他脸上的得意，心里冷笑，嘴上却说道：“都是朋友，别太晚了。”
出了小区，陈默没打车，而是沿着马路慢慢走。
他抬头望着自家的窗户，卧室的灯亮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他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指尖的烟蒂，在黑夜里一明一暗。
第 3 集：病房里的联盟凌晨三点，陈默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抓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 “陌生号码”，心里却已经有了预感。
“喂，是陈默吗？”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带着慌乱，“我是陆涛的助理，陆总他…… 他出事了，现在在市一院，你能过来一趟吗？”
陈默挂了电话，起身穿衣服。
苏晴被吵醒，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陆涛住院了，” 陈默语气平淡，“我去看看。”
苏晴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抓着他的胳膊：“我…… 我也去！”
“不用，” 陈默拨开她的手，“你在家等着，有消息我告诉你。”
他开车赶到医院，急诊室门口围了几个护士，正低声议论着什么。
“太惨了，被胶水粘住了，送过来的时候还在流血……”“听说跟他在一起的是个女人，吓得跑了……”陈默走进急诊室，看到陆涛躺在病床上，下半身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惨白如纸，眼神里满是痛苦和屈辱。
看到陈默，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有尴尬，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默哥，你怎么来了？”
陆涛的声音沙哑。
“听说你出事了，过来看看。”
陈默拉了把椅子坐下，脸上满是 “震惊”，“到底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陆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 总不能说自己跟兄弟的老婆亲热时，被胶水粘住了吧？
他别过脸，避开陈默的视线。
陈默心里冷笑，表面却还在 “关心”：“医生怎么说？
严不严重？”
“医生说…… 可能会影响以后……” 陆涛的声音带着哭腔，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套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妆容精致，气场强大。
她看到陈默，愣了一下，随即伸出手：“你好，我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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