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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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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落在宣纸上，晕开一个黑点。
“你杀了周万贯，对不对？”
晚晴开门见山，声音因激动而发抖。
了尘抬眸，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平静：“施主说笑了，贫僧早已不问世事。”
“我都知道了，”晚晴从怀里掏出沈父的信，“你父亲说，周万贯要逼你娶他女儿，你不肯，便杀了他，对不对？”
了尘的手猛地攥紧，佛珠勒进掌心。
“他是个恶人，死有余辜，”晚晴上前一步，泪如雨下，“可你为什么要自己扛？
你明明可以……”“够了！”
了尘打断她，声音嘶哑，“过去种种，早已如尘烟散去，施主何必再提？”
“散去？”
晚晴指着自己的胸口，“我这里的疼，散不去！
沈砚之，你看着我，你说你放下了，可你敢看我的眼睛吗？”
他猛地抬头，目光撞上她含泪的眼，那里面有他熟悉的执拗，有他亏欠的深情。
他喉结滚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闭上眼睛：“阿弥陀佛。”
晚晴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一点点冷下去。
她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听见他低声说：“江南的桃花，今年开得很好。”
她脚步一顿，泪水汹涌而出。
第五章 密告晚晴没走，她在寺外的山神庙住了下来，每天都去禅房外等他。
他不见，她就站着，一站就是一天。
这天，一个小和尚偷偷塞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子时，后山竹林。”
晚晴揣着纸条，心跳得厉害。
子时，她如约来到竹林，月光透过竹叶洒下来，影影绰绰。
“你来了。”
了尘站在竹林深处，僧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你……”晚晴刚开口，就被他捂住嘴。
“别说话，”他声音压得极低，“有人在监视我。”
晚晴点点头，他才松开手。
“周万贯不是我杀的，”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当今太子。”
晚晴惊得睁大眼睛。
“当年我中了状元，太子想拉拢我，我不肯，他便用你的性命威胁，”了尘苦笑，“周万贯是太子的人，太子杀了他，却嫁祸给我，逼我入佛门，替他保守秘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别人？”
“告诉谁？
满朝文武，都是太子的人，”他攥紧她的手，“晚晴，你必须走，走得越远越好，太子知道你来找我，不会放过你的。”
晚晴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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