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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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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8) "林里，那天你正在写生，我路过，不小心撞到了你的画架。”
她说的，和我的记忆，一模一样。
我又问：“那你还记得，我们成婚那天，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她脸一红，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夫君，你怎么问这个。”
但她还是小声地回答了。
“我说……‘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一字不差。
我问了她很多，关于我们过去的事情。
大到成婚纪念，小到某天晚饭吃了什么。
她，全部都答对了。
每一件，都和我的记忆，完美地契合。
如果，她不是季柔，那她是谁？
为什么，她会拥有季柔所有的记忆？
就在我快要推翻自己的怀疑，以为真的是我想多了的时候。
我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柔儿，你……你还恨他吗？”
我说得很含糊。
我没有点出那个“他”，是谁。
如果是真正的季柔，她会一脸茫然地问我，他是谁。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张启，没有那个女鬼，没有那些肮脏的事情。
可是。
我面前的这个“季柔”，在听到我这个问题后，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慢慢地，消失了。
她的眼神，也慢慢地，慢慢地，冷了下去。
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然后，她轻轻地开口了。
声音，还是季柔的声音。
但语气，却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和……嘲弄。
“魏晋，你果然，还是发现了。”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12“你……到底是谁？”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阳光。
“我，就是季柔啊。”
她转过头，看着我，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悲伤。
“或者说，我，也是季柔。”
我听不懂。
我的脑子，已经彻底乱了。
“什么意思？”
“还记得那个女鬼吗？”
她问。
我点点头。
“她说，她要夺舍季柔。
但她失败了，不是吗？”
她轻轻地说，“她被你关进了囚魂盒，最后，魂飞魄散。”
“那只是……她的一部分。”
“什么？”
我愣住了。
“张启炼制的那个女鬼残魂，只是他妻子怨念的集合体，充满了暴戾和疯狂。”
“季柔”缓缓地，说出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真相。
“但他妻子的另一部分灵魂，那些更聪明的，更会算计的，更纯粹的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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