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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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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吗？！
它是血淋淋的！
是需要牺牲的！
而你的牺牲，成就了无数人的公道！”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放缓，带着一种深沉的、近乎催眠的蛊惑：“林溯，你是最成功的作品。
你证明了我们能够驾驭这股力量，甚至比X做得更好。
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发现，继续做你的‘神探’。
项目需要你，这个世界需要你。”
就在这时，林溯脑海中所有杂乱无章的线索——小雨记忆中那诡异的“期待”与“荣耀感”，凶手那优雅而充满支配欲的模糊身影，他自己那些愈发清晰、细节完善的“完美犯罪”梦境，秦薇日渐忧虑的眼神，陈岩过度的保护与此刻的偏执，还有……苏晓雨个人物品上，那极其罕见、他只在这个基地内部高级清洁剂和少数几种特定实验材料上闻到过的合成香料味！
所有线索，被一根冰冷的、来自“X”的逻辑之线，瞬间串联起来！
一个可怕的、荒谬到令他灵魂战栗的猜想，如同地狱的业火，轰然点燃了他的思维。
他死死地盯着陈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苏晓雨……那个叫小雨的女孩……她现在，在哪里？”
陈岩端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眼神有瞬间的游移。
林溯的心脏疯狂地沉向无底深渊，他几乎不敢去证实这个疯狂的念头：“根本没有少女连环失踪案，对不对？
从头到尾，从第一个女孩‘消失’开始，就是你们精心设计的一场戏？
一场为了测试我，或者说，测试我脑子里那个‘X’到底苏醒到了什么程度，会不会被一个‘完美’的犯罪剧本所吸引的……终极压力测试？！”
陈岩沉默了。
他放下酒杯，转过身，望向窗外虚假的城市夜景。
这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震耳欲聋，等于承认了一切。
林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支撑他世界的所有支柱，在那一刻彻底化为齑粉。
他不仅是实验体，是工具，他甚至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配合这群“造物主”，用他自己的潜意识，为自己编排并主演了一场追捕自己的、彻头彻尾的荒诞剧！
那所谓的“优雅连环杀手”，是他内心“X”的投影，是他黑暗面渴望成为的、更完美、更隐蔽的形态！
“那些女孩……是演员？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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