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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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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0) "相。
我一直以为，姜柚是棋子。
没想到，她才是那个，隐藏得最深的，复仇者。
秦知语拉拢她，保护她，教导她，不是为了利用她，而是为了和她一起，完成这场迟到了多年的复仇。
而我，从始至终，都只是她们复仇计划里，被推到明面上，用来吸引敌人火力的，最完美的诱饵。
10.林子昂被带走了。
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林家这棵在南城盘踞了多年的大树，也随着他的倒台，轰然倒塌。
回江城的路上，车里一片沉默。
姜柚靠在后座，已经哭得睡着了。
我开着车，秦知语坐在副驾驶，静静地看着窗外。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
“在你爸去世前。”
秦知语淡淡地说，“他把小柚托付给我的时候，就跟我说了当年的事。
他让我发誓，一定要帮小柚报仇。”
“所以，你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承诺？”
“不然呢？”
秦知语转过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自嘲的笑，“你以为我真的贪图你们姜家的财产？”
我沉默了。
是啊，以她的能力，想要钱，有的是办法。
何必把自己卷进这么危险的漩涡里。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问。
“不知道。”
秦知语摇了摇头，“仇报了，承诺也完成了。
或许，是时候离开了。”
我的心，猛地一紧。
离开？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慌。
习惯了她在背后运筹帷幄，习惯了她在深夜用“坏话”给我指引方向。
如果她走了，我……车子驶入市区，霓虹灯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姜哲，”她突然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每次都拿你当‘坏话’的反面教材吗？”
“为什么？”
“因为，你就是那样的人。”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你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
可我知道，在你心里，比谁都重感情，比谁都渴望一个家。”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竟然是我一直当做敌人的她。
“我骂你废物，是想逼你站起来。
我教小柚提防你，是想让你明白，人心险恶，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秦知语看着我，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此刻却像是有星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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