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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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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6) "是不是忘了，这公司姓什么？”
我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灰尘都震了起来。
“我告诉你，这公司姓姜！
我爹还没死呢！
只要我还姓姜，这里就轮不到你这种狗东西撒野！”
我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吼懵了。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这个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废物”，会突然这么硬气。
王大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暗爽，秦知语那句“颐指气使”的“坏话”，还真他妈管用。
对付这帮欺软怕硬的老油条，就得拿出主子的架势来。
僵持了几分钟，王大头终于败下阵来，从一堆垃圾似的文件里，翻出几个账本，没好气地扔到我桌上。
“看吧，看死你！”
我没理他，拿起账本，一页一页地翻了起来。
这些账目做得乱七八糟，很多地方都对不上。
但我有姜柚给我的U盘，那里面，才是李副总真正的账本。
两相对比，漏洞一目了然。
整整一个下午，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对照着两份账目，把李副总和王大头他们亏空的每一笔钱，都清清楚楚地列了出来。
数字大得惊人。
傍晚，我拿着整理好的表格，走出了办公室。
王大头他们正聚在一起打牌，见我出来，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我走到他们跟前，把手里的表格“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
“王工，玩得挺开心啊？”
王大头不耐烦地抬起头：“干嘛？”
“没什么，”我指着表格，笑眯眯地说，“就是想跟你对对账。
比如，上个月采购的那批钢材，账面上写的是五百万，但我查到的实际价格，好像只有三百万啊。
中间那两百万，去哪儿了？”
王大头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还有，前年给工人的那笔遣散费，你这里记的是一百五十万。
可我怎么听说，工人们一分钱都没拿到呢？”
我每说一条，王大头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他额头上已经全是冷汗，手里的牌都拿不稳了。
周围的人也都停下了动作，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他妈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王大头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收起那副笑嘻嘻的表情，眼神变得和秦知语一样冰冷，“王大头，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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