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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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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进来不过是个名头，别以为装模作样就能掌权！”
虞昭低头，嘴角微扬：“我从没想掌权，只想活命。
但若有人非要逼我低头，那我也只能——”她抬眼，“把头抬得更高些。”
王氏怒极，挥手打翻茶盏。
瓷片溅地，碎成数块。
虞昭转身离去，背影挺直，唯有手扶上门框的瞬间，指节微微泛白。
次日清晨，虞昭准时赴晨省。
东厢暖阁里，柳如烟早已等候多时。
她今日穿了月白绣银蝶的襦裙，发间七根玉簪错落有致，见虞昭进来，立刻起身相迎，姿态谦卑。
“嫂嫂辛苦了。”
她捧出一只青瓷碗，汤色微浊，浮着细小沉淀，“这是我熬了一夜的养神汤，专补心气。
您昨夜奔波，身子定然受损，喝些才好。”
虞昭扫了眼那汤，不动声色。
这年头，送补药的没一个安好心。
她笑了笑：“妹妹费心了。
只是这汤色泽浑浊，怕是有杂质。
不如这样——既是孝心所制，不如供于佛前，为母亲祈福，也为王府积德。”
柳如烟笑容僵了僵：“可这是特意为您……”“我知道。”
虞昭语气温和，“正因为知道你一片心意，才更不能糟蹋。
佛前供奉三日，香火加持，功德更大。
嬷嬷——”王嬷嬷上前接过瓷碗，动作干脆利落。
“送去西院观音堂，摆在香案正中。”
柳如烟站在原地，指尖掐进掌心，面上却仍挂着柔弱笑意：“也好……只要嫂嫂欢喜便好。”
三日后，观音堂外那盆海棠枯了。
叶子焦黄卷曲，枝干发黑，连根都被烧烂。
消息传开时，王氏正在用早膳，筷子一摔：“荒唐！
一盆花而已，能说明什么？”
“说明这汤有毒。”
虞昭坐在下首，声音不高，“麝香入汤，长期服用，女子不孕。
如今连草木都受不住，何况人的身子？”
她看向立在一旁的王嬷嬷：“嬷嬷，取土样了吗？”
“取了。”
王嬷嬷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请了府中药婆查验，确含大量麝香粉末，掺在药材里不易察觉。”
厅中众人哗然。
柳如烟脸色煞白：“我没有！
这汤是我亲手熬的，绝无恶意！”
“我相信你没有恶意。”
虞昭轻声道，“可你有没有想过，是谁让你用这些药材？
是谁教你半夜熬汤，却不告诉你配方里的玄机？”
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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