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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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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一道金光从心口透出，迅速蔓延成一对交错的纹路，像藤蔓缠绕，烙在两人衣料之下。
那人气息一滞，掐着她脖颈的手松了几分，但仍未放开。
虞昭喘着气，声音发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人没答，只是盯着她，呼吸依旧紊乱。
片刻后，他松开手，跌坐回地，背靠墙角，冷汗顺着下巴滴落。
她揉着喉咙咳嗽，刚想说话，忽然察觉异样——他的痛似乎减轻了。
虽然还在颤抖，但原本扭曲的脸色缓和了些许。
更奇怪的是，她自己胸口那道契纹也微微发热，竟不难受，反而有种奇异的安定感。
“合籍契？”
她喃喃，“共生的那种？”
那人终于开口，嗓音沙哑低沉：“不该碰我。”
“我也觉得不该。”
她靠着墙慢慢坐下，心跳还没平，“可你快死了，我不救，回头谁来解释为什么皇宫禁地有个男人抽成这样？”
他没反驳，只抬手抹了把脸，露出半张轮廓分明的脸。
眉锋利，鼻梁高，唇色因内力逆行而泛着青白。
他右手小指戴着一枚翡翠扳指，在昏光下泛着幽绿。
“你是谁送来的？”
他问。
“没人送。”
她苦笑，“我是来找人的。
镇北王世子裴翊，成婚前夜失踪，我想查他有没有来过这里。”
他静了片刻，忽然冷笑：“找丈夫找到禁苑来了？
命妇擅闯内廷，按律当斩。”
“我知道。”
她直视他，“可我要是乖乖等诏令，一辈子也别想知道真相。
你说是不是？”
他没说话，只是抬起手腕，看了眼那道若隐若现的金纹。
然后缓缓站起身，动作迟缓，却仍带着压迫感。
“契约已成，反噬未消。”
他说，“今夜子时之前，你必须回到我身边，否则双方经脉俱裂。”
虞昭愣住：“什么意思？
共处才能压制？”
“你以为这是什么？”
他冷冷看着她，“救命恩情？
这是枷锁。
从你喂药那一刻起，我们就绑在一起了。
你逃不掉，我也甩不开。”
她张了张嘴，想骂想争，可胸口那道纹又热了一下，像是在提醒她这不是玩笑。
外面天色渐暗，雪停了，风却更大。
暖阁四面漏风，冷意钻进来，吹得残烛忽明忽灭。
他走向门口，脚步不稳，却坚持自己走。
临出门前回头看了她一眼：“跟我走。
现在。”
她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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