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让林薇挂了电话，继续调试香水。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她的侧脸平静无波，只有指尖捏着香水瓶的力度，泄露了一丝压抑已久的畅快——前世她受的委屈、被践踏的尊严，终于在这一刻，以最直接的方式讨了回来。
而此刻，墨氏集团顶层办公室里，墨凛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热搜词条，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桌面上放着助理刚送来的打印版证据——监控视频截图、柳家打压的聊天记录、网友扒出的纹身线索，每一页都清晰地指向柳清清。
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助理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他跟着墨凛辰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脸色这么难看，既不是愤怒，也不是烦躁，更像是一种被人打脸后的难堪，还有一丝连他都看不懂的复杂。
网友已经开始@墨氏集团，问“墨总还会护着柳清清吗”“墨氏是不是和柳家联手打压小众品牌”，甚至有合作方发来消息，隐晦询问墨氏和柳家的关系，担心影响后续合作。
而柳清清的电话已经打了十几遍，墨凛辰都没接——他看着屏幕上柳清清被网友扒出的“恶行”，又想起拍卖会那天苏妧举着香槟杯的冷漠眼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闷又乱。
他怎么也没想到，柳清清会这么蠢，居然用这么低级、这么恶毒的手段报复苏妧；更没想到，苏妧会这么狠，不声不响就收集了所有证据，直接匿名曝光，不给任何人留余地。
而此刻的苏妧，正坐在工作室里，看着热搜上持续发酵的舆论，端起咖啡杯轻轻碰了碰桌面，像是在为自己庆祝。
柳清清，这只是开始。她心里清楚，接下来，就该看墨凛辰的选择了——是继续护着柳清清，还是为了墨氏的声誉，彻底和柳家撇清关系？
不管他选什么，她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柳清清的“白月光”人设彻底崩塌，柳家的名声受损，而她的“涅槃”，不仅没被打垮，反而因为这次曝光，让更多人知道了这个被打压却依旧坚挺的小众品牌。
阳光越来越亮，照在工作室的香水瓶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苏妧拿起调好的“复仇女神”小样，放在鼻尖轻嗅——前调的锐利、中调的沉稳、后调的坚韧，像极了此刻的她，在经历过打压和报复后，愈发坚定，愈发耀眼。
而热搜的顶端，#墨凛辰会保柳清清吗# 的词条正在悄然上升，越来越多的网友在等待他的回应——这道选择题，成了全网关注的焦点，也成了苏妧留给墨凛辰的第一个“考验”。
墨氏集团顶层办公室，空气凝滞得像结了冰。
公关总监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汇报文件，声音发紧：“墨总，现在情况很棘手——三家合作方发来邮件，说如果我们不就柳清清的事给个说法，就要暂停后续合作；还有十几个经销商打电话来询问，担心柳家的事影响墨氏声誉；微博上@我们的网友已经破百万了，全在问您会不会保柳清清……”
墨凛辰坐在真皮座椅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上面是合作方发来的暂停合作意向书，红色的“暂缓合作”四个字格外刺眼。他没看公关总监，也没说话，只是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每一下都敲得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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